我的母亲?”
肖逸南闻言微讶,但很快就抽着嘴角道,“普通的催眠疗法顶多也就治治抑郁症,像白子鸢这种,虽然小爷我看他不顺眼,但无可否认他是催眠领域的no
1,他能治疗精神病是个例,至于其他医生,搞不好会把你母亲越治越糟,所以还是算了吧。”
这时,有个护士很吃力的抱着一个大纸箱过来,道,“院长,有一个墨少的包裹。”
墨天绝的包裹?
肖逸南一脸纳闷,他怎么不知道墨天绝开始玩网购了,而且,这快递单上连个寄件人都么有,该不是炸弹?
肖逸南眉头紧锁,正想着要不要先让保镖拿个红外探测仪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品,墨天绝却是已经接过包裹,开始拆了起来。
肖逸南无语,“绝,你就不怕里面真是炸弹,搞不好还是一条眼镜蛇,一打开就咬人。”
墨天绝不语,只是拿起军刀往胶带上一划,而他为什么会直接拆,因为这个纸箱很特别,不是常见的咖色,而是,纯白色。
纯白色的纸箱。
墨天绝脑子里反应的第一个字就是白,再三个字就是白子鸢。
而当纸箱打开,也确实不是任何的炸弹或蛇,而是一本本的书。
“靠,这什么鬼。”
肖逸南懵了,谁没事给墨天绝寄一箱书,而且看这页角的褶皱,就是翻过不知道多少遍的旧书。
再有几个笔记本,连牛皮的封面都有些磨损了,也一看就是用过的。
“这究竟什么,难不成是哪个女人暗恋你,给你写的日记?”
肖逸南忽然又来了劲儿,拿起最上面的一个笔记本就翻来看,而这一看,差点没吐血。
“催眠诱导的间接暗示……”
“如何利用人的意识及无意识……”
“催眠案例分析……”
密密麻麻的字,行云流水却又每一字都严谨,甚至每一个部分,都有标注,再用不同颜色的笔作区分。
高考笔迹也不过如此。
而再翻翻被压在笔记本下面的几十本书,竟然也全是关于催眠的。
再不用多想,肖逸南立即反应过来,这些应该是当初白子鸢自己学催眠时看的书和做的笔迹。
可他寄这些给墨天绝做什么?
肖逸南丈二和尚摸不准头脑,甚至撞着墨天绝的胳膊道,“嘿,绝,你猜这白子鸢该不是真的脑子有毛病?难怪能成为心理大师,我看他就是自己本身思维不正常,才能学这种东西学到精。”
像他,从不想这些有的没的。
人生就该及时行乐,什么意识无意识,没事探究什么心理,自己舒坦不就行了。
就像做手术,直白可见,他就喜欢直白的,像这种心理科的,他当初虽然也有学,但却极其排斥和厌恶。就跟整麻线一样,不得把自己整疯了。
肖逸南冷不丁就打了个寒颤,甚至有些嫌弃地把那笔记本像烫手山芋一样往纸箱里一丢,然后对着护士道,“赶紧把这些东西都丢了,看得小爷我碍眼,还没事寄过来,真是病的不清。”
护士看着肖逸南摆手催,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真去丢,因为这好像是寄给墨天绝的吧?收件人都没说丢,肖逸南就说抱走。
可肖逸南是院长,院长大人有令,又不得不从。
小护士战战兢兢,抱起纸箱,又看向墨天绝,道,“那墨少,我拿去丢了?”
墨天绝神色不明,只是那视线,在那一本本的书和笔记本上徘徊,隐隐,明白了什么。
原来。
如此。
“把箱子放院长办公室。”墨天绝倏尔道。
肖逸南一听差点没给蹦起来,“靠,干嘛把那白子鸢的东西放我那,小爷我的办公室又不是垃圾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