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当古青鸟看到那些大部头的论著,或者自己从来都没想过可以付诸实际的理论的时候,她就回下意识地抗拒。
古青檐说“理论是有用的,他可以让你站在更高的角度看到更加广阔的世界,也可以让你了解到过往很多人的经验,但是这些经验不可能全部编纂起来,只能选择最正确的内容精炼,,然后就形成了理论,这个时候就需要发散思维,结合你自身的实际,去开阔地看待理论,当然,这也是一门技术活,需要长时间的习惯和大量的实践经验打底才能做到。”
古青鸟到现在才看出来了,古青檐终究还是在装逼,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自己,你哥我很厉害,我有更加广阔的视角,我又更加丰富的经验,我能熟练的做到很多你不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古青鸟选择不说话了。
“你少喝点, 接下来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没有公共厕所。”
古青鸟抬起来的水瓶子一顿,想了想终究还是拧上了瓶盖,狠狠地瞪了古青檐一眼。
坐在古青檐不远处的大哥都快要懵逼了,好好地你瞪我干嘛?
然而等到古青鸟将肥猫放在地上,然后将导盲杖重新抻长之后,大哥就明白了,但是心里还是崩溃的,一直都别扭,你说你一个瞎子,都看不到人家在哪儿,你瞪个什么劲儿啊?
然后,古青鸟就任由古青檐把自己带上了船,开始晃晃悠悠地朝着远方而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远方,有什么风景也与她无缘了。
古青鸟没有胆子大到瞎着眼还敢坐在船边,她让古青檐坐在了最边上,自己坐在了古青檐的里面,虽然不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水波荡漾的声音,但是至少还能感受一下河面上的微风。
她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北条河上面飘荡着整条船上也不过是几个人,古青檐和古青鸟独占了一排座位,八成是被人当成是情侣了,谁也不想来做电灯泡。
“我们现在要去哪?”古青鸟问道。
“去三条市。”
“去三条市为什么不坐车?”古青鸟有点纳闷。
“千成不来,我又没有车,难道坐出租?你知道坐出租从北条到三条要多少钱吗?”
“不知道,反正比六万少得多。”古青鸟没心没肺地说道。
古青檐当然知道六万是结束了这个案子之后自己应该拿到那份赏金,不由得气结,说道“你怎么不说比二十四万还少得多呢? 再说了,坐船多舒服啊,而且还快,三条河直街贯穿了三条市,想从什么地方下船,就从什么地方下船。”
古青鸟姑且算是认同了古青檐的观点。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三条市,古青鸟也不知道古青檐到底从什么地方下了船,只感觉河面上凉风习习,气温越来越赶人,估计也快到傍晚了。
下了船之后,古青鸟先带着古青鸟在一个没有人的就码头上面拜祭了一位朋友,倒是没有继续小气,直接打了一辆车,说是到一个什么胡同。
古青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那条胡同,但是古青鸟没有问,觉得古青檐既然这样做,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这些天来古青鸟已经知道了,古青檐在这些事情上面的经验远不是自己跟着兰陵随便混混的那几天能够比的,他肯定见过更加神奇的事情,见过更加残酷的场面,才有了现在这种态度。
所以古青鸟一直以来都静静地看着古青檐的行动,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深意,但是她知道,古青檐的深意肯定会在最后的时候彰显出来。
不管是昨天故意将自己对于买刀男人的想法说出来,还是给丹生出了什么样的主意,这些事情现在都还连不到一起去。
但是古青鸟觉得,到最后事情总会莫名其妙地全都连在一起,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是古青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