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拿银针挑了灼华嘴角的血迹,银针没什么反应,半响后说道“还有一种是朱砂,也算不得毒,这两样东西银针都是验不出来的。”末了,又道,“朱砂却是可以催化毒性的。”
说罢,开始为灼华行针。
须臾,她测过身子伏在床沿开始大口的吐血,血色渐渐的翻红,毒血都出来了。
老太太看着揪心,捏着帕子不忍看,又不忍不看,直到瞧见血色翻红,语气微颤着问道“无、无事了?”
“无事?”老先生用力一哼,长须鼓起了一道弧度,收了银针,道,“还好朱砂下下去的量不大。伤不了根本却到底伤身子,想要回道从前的样子,且有的要养了。什么生死的大仇,竟三番两次的拿这种腌臜手段害她!”
老太太一听,怔了怔,立马嚼出不对,但见还有外人在,便强压了怒气。
徐悦和周恒对视一眼,显然也是颇为震惊的,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她性命不可?不过,他们是外人,不好多听多问。
他们原本只是来拜见老太太,顺便问问奸细一事,哪里晓得还撞见了人家府内密事,如今见灼华无性命之虞,便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