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交于我照料,可最近我也砸养身子,这些事都是交由冬生去看顾的,我并无太多过问啊!”
宋嬷嬷嘴角一掀,淡淡道“冬生姑娘却是姨娘的人不假吧?如今死无对证,当是由得姨娘来说嘴了。”
死无对证,这话苏氏当然晓得。
事情到了那样的地步,杀了冬生也并不算走错了棋。其实张大夫和那两个稳婆即使真的吐口了,老太太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毕竟她始终没有和他们打过照面,更无有说过任何话,没有人证没有物证,老太太就算再不喜,也不能给她定罪。
只是如今她出了小月,老太太却绝口不提重交管家之权的事情,沈灼华的支持对她而言便显得至关重要的了,少不得要来好好亲近和解释一番的。若是沈灼华因此是厌烦了她而闹将起来,坚持不肯让她做了三爷的继室,便是庆安候府的人来了也使不上力了。
苏氏缓了缓情绪,温柔道“我晓得老太太心中疑我的,可事情并我做下的,实在不知如何辨白。昨日听闻姑娘受了惊吓,今日来不过是瞧瞧姑娘是否安好。”
宋嬷嬷依旧面无表情,正待说话,秋水迎面走来,微微一福身,含了清浅的笑意道“遇上昨日的事情,姑娘心中愤愤,那可是两条人命呢!姨娘该有所体谅。姑娘方才吃了安神汤刚睡下,姨娘有心了,今日便先回罢。”
见着灼华身边贴身大丫鬟来说话,态度比之宋嬷嬷要好许多,苏氏表情微微一松,笑着应下,“还秋水姑娘请替我问候姑娘安泰。”
秋水颔首一笑。
苏氏扶着刘妈妈的手转身离开,待听得院门关上,刘妈妈拧眉道“三姑娘今日连见都不见姨娘,怕是不好啊!”
苏氏抿了抿唇,面上早不见了方才的惶惶,问道“看过冬生和翠屏的尸体了?”
刘妈妈点头应道“看过了,死得透透的,亲眼瞧着老太太的人拉去乱葬岗埋了的。”
苏氏望着白翼翼的日头,长吁一声道“凡事都是透了冬生的手去做的,只要她死透了,便再无人能把事情攀咬到我的身上来。就如当初白氏在灵姐儿的香囊里放天麻子一般,老太太也不过是罚她禁足而已,难不成换了我就要喊打喊杀了?老太太疑心我又如何,这样的事情原就是家丑,不能拿出来说,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疑心也不过是疑心而已。”抬了抬下巴,傲然道“只要有永安侯府在,无人敢拿我如何的。”默了默,狠狠一握拳,“白氏不得不死,她对灵姐儿动手了,难保她是不是晓得了当年的事情,在为旧主报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