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都是块香饽饽,难怪了秦王殿下会想思慕县主,就是不知雍郡王殿下是否甘心拱手相让了。”缓缓越过了她,走了几步,忽又回转过来,意味深长的一笑“虽说来饮宴不方便带了太多随从,可咱们都知道各位殿下身边都是跟了暗卫的,怎的,他们竟也没有拦得住县主的反击么?”
想起灼华那双冷淡的浅眸,何夫人心中一阵心慌意乱,想说什么却发现韦夫人已经走远了。
连殿下的暗卫都能轻易解决掉,这样的实力,她何家真的能安然无恙么?
回到定国公府,老太太便下令将沈炽华关进了家庙,又将冯氏送去了别院。
沈炽华知道现在不能再惹了老太太恼火,她的计划失败,老太太必定厌恶她入骨,恨不能一条白绫了结了她。可她还不能死,她不甘心,沈灼华、沈灼华将她害的这样惨,不让她尝尝同样的滋味,她绝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秦王为了两家脸面上过得去一定会抬她进门,可她的身份哪里入的了他的眼?纵使再不好过,她也要进王府,想办法得宠,今日之辱,总有一日她定要将沈灼华加倍奉还!
“我不走!凭什么把我送去别院!我是定国公府的太太,我的女儿是要入秦王府的娘娘!”冯氏疯了一样闯进正院,在老太太的屋前的院子里疯喊疯叫,“我是秦王的岳母,秦王很快就要来接我家姐儿,我不能走!”
冯氏毕竟是定国公府的主子,仆妇们缩手缩脚也不敢真的去绑她,可她又跟疯了一样,拦也拦不住。
“还有脸提秦王府!不要廉耻的东西,定国公府的脸全叫你们母女给丢尽了!”老太太满面寒霜,抄起桌上的茶碗就砸了出去,磁片四散飞溅,滚烫的茶水泼洒了一片薄薄氤氲,又迅速消散在冷冽的空气中,沉声喝道,“真是好极了!还敢合着外人来算计,你们母女打量着我这老婆子死了不成!你若再敢吵闹一句,今日便分了家,你们庶房的统统给我搬出去!”
人说父母在不分家,可若是父母发了话,那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
他们五房,爷儿成日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仅是一个大儿女嫁入了侯府,二女儿如今攀了秦王府,可还有三个嫡子无有定下婚事,若是没了定国公府的名头,还能攀上什么好亲事!
嫡长子还有什么机会袭承爵位?!
“不,不会的!国公爷不会同意的!我们五房还有三个嫡出公子,个个有功名!”冯氏昂着头,这是她往日嚣张的底气,“谁也不能把我们赶走!”
“你大可以试试!了结了那下贱的东西,倒也算成全了定国公府的脸面!”老太太年岁渐大,平日里大半时间都在抄经念佛,可到底是性桂的,泼辣的本性如何会消失不见,与老太太叫板,吃亏的永远是对手。
老太太吼这话的时候国公爷正好进了堂屋,一听,赶紧收了脚,摸摸鼻子出去了。老妻威武,事关她的心头肉,不敢惹,惹不起。
冯氏见状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再叫唤。
然后老太太又雷厉风行的撤换掉了五房所有奴仆,包括冯氏和沈炽华近身的大丫鬟。
沈五爷瞧着自己个儿屋里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娥被弄走了,还不大高兴,但叫美妾温柔软语的一哄立马又快活起来。
三个嫡子倒是非常平静的接受了一切。
这一回动静闹得大,又是杀人又是震慑,满府里仆从五一不是谨慎小心。
大房夫妇听到回报,震惊之余有些惋惜,“若是个公子便好了。”
最近两月来每日里的劳心劳力,事情暂告段落,灼华忽觉得累的厉害,披着一件厚厚的狐裘,懒懒的席地坐在书房的案前,书房里烧着地龙拢着炭火,席地而坐倒也不觉得冷。
案上摆了一溜的竹简,写的都是些人名和官职。
耳朵里听着长天说完外头的动静,灼华眼神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