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这个样子了……”
“人心难测。”灼华轻轻握了握邵氏的手,宽慰道,“这件事到此为止,您也不必去查,好歹也是伺候了您几十年的老人儿了。”微微一顿,“徐悦若是晓得了,免不得又要伤了你们母子情分。”
邵氏心口一动,看着灼华和缓宁静的面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她既存了挑拨的心,如何让她得逞,母亲既知是谁做的,我也不算咽了委屈。”灼华淡淡一笑,“只是病重的人心思混沌,母亲还是将她送去乡下庄子里养着吧,弟妹即将临盆,一切谨慎为上。”
邵氏无言的又坐了半晌,她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身边的人、事都和她以为的不一样了。她以为的贴心人竟在害她,她以为的怀了坏心思的人却惦念着她和长子的情分,惦念着弟妹的身孕。
究竟谁是真、谁是假?
直到徐悦回来,邵氏才起身离去,跨出门去,又回过头来,“记得、把膏子洗了。”
邵氏走在回去的路上,总觉得心口梗了些什么,仿佛是想要个明确的答案,她拿着膏子转脚去了胡大夫那里。
胡大夫虽是府医,却也是有些真本事的,看了膏子,说了几样药材的名儿出来,邵氏不懂药,也没有确切的记得灼华说的是那几味,可“麝香”二字,她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