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推开门来,就在不远闻到了血腥味的海莲清已经站在了门口,齐璨也不说话,向外走去,海莲清走入房间,处理尸体,很快便将整个屋子恢复了原貌,死了一个小太监,无足轻重。
第二日京都的朝会,所有上朝大臣皆穿素縞,朝堂之上,在礼部说过了葬礼规格以及歌颂了齐元岩生平事迹之后,整个朝堂鸦雀无声,一片安静,齐璨看着台下的文武百官,不由得笑出了声,接着指着台下,大声骂道:“就在昨日,临北川领兵近了京都,一路上对他诋毁之人,多有报复,你们不是喜欢说他的过失吗?怎么,今日没人说话了?是怕了他临北川,你们这些文臣,有人敢说说我该如何处置?你们这些武将,有一人敢领兵前去,都是废物。”
齐璨一番痛骂之后,台下依旧无人敢于开口,但是就在此时,有一人咬了咬牙,往外走了一步:“回禀皇上,臣有本要奏,”说话之人,正是前几日被临岳山一通胖揍的严青云,此刻的严青云应为上一次的行为,现在已经官居三品,他想着富贵险中求,于是又一次走了出来,“临北川妄自称臣,领兵入京,谋害同僚,理应当诛,但圣上仁厚,贤孝,为了不驳回太上皇的应许,绕了临北川性命和爵位,但即便如此,也应扣减北境俸禄口粮,增加北境赋税,望圣上明鉴。”
“严青云。”齐璨指了指台下站着的严青云,笑了一笑,“我记得你,你说得不错,但是还不够,我认为,理应减半北境三年口粮,俸禄,让他知道,这天下,依旧姓齐。这件事,你去传旨,回来之后,我让你官升一品。”齐璨此言一出,哄堂安静,要知道,封王之地,减少了口粮,俸禄就是代表圣旨已下,让你削兵,减了朝廷的资助,不让你养那么多的兵力,对于藩王来说,无疑是虎口拔牙,这趟差事,九死一生,相比之下,一品大官的诱惑,降低了太多。
严青云一听,眼前一黑,身体一软,直直的跪倒在地,心里想着,自己只是想要赚点表现,谁知这一下,却连姓名都丢了出去,但是这般情况,容不得自己说不,只有硬着头皮高呼谢主隆恩,领了圣旨。
“退朝吧。”齐璨站起身来,准备离去,文武百官也准备说话,但是却被台下一人打断。“圣上且慢,臣还有一事启奏。”说话之人正是当朝宰相,张伯约。
齐璨回过头来,张伯约从怀中拿出一本奏折,接着打开,嘴里念到:“杭州知府和广,受贿贿赂,贪污粮库,旗下县官,收受贿赂来判案,广州知府李坤,腹中墨水空空,断案全凭喜好,太原知府赵强,强奸民女,为其家族牟利百万.....这般事情数不胜数,我大齐官场,太过混乱不堪,还望圣上整治。”张伯约不停的说着,足足说了数百条不同地方官员的罪状。
“宰相认为,这些事情该如何处置。”齐璨听后慢慢的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张伯约。
“官场之上,官官相护,我认为,这些事情并非个例,要有追求,乃是体制之罪,官场之上,所有人皆是世家子弟,世家本身交好,所有大家便相护包庇,才让诺大的朝廷无一人敢言,世家势大,犯事之人有恃无恐,胆大包天,世家相互攀附,或用金银或许好处,世家从商者与从官者相互勾结,多有联谊,朝堂之人,多时溜须拍马,趋炎附势之辈,这朝廷岂能安好?我大齐的天下,又如何能够永固,难道诺大的江山,只用靠武人来维护?反倒我文人,成了天下的蛀虫?”
“张伯约,你好大的胆?”“士林之中,怎会有你这般的败类。”“我大齐江山永固,启是你张伯约一言之败?”“张伯约,你莫不是被临北川蛊惑,来此胡言乱语。”张伯约话音一落,整个朝堂之上充斥着对张伯约的谩骂以及咒骂,一时间沸沸扬扬,其场面比当年声讨临北川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胡言乱语,退朝。”齐璨罕见的有些怒气,大手一挥,转身就走,而张伯约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