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云找到了一家衣服铺,换了衣衫,回到了客栈之中,找到了马夫之后又在隔壁酒楼开了一间上方,让马夫明日过来接上自己,早些回京,那一晚,严青云去了花柳之地,喝得烂醉,将服务的小厮,青楼女子部拳打脚踢,稍有不顺,便是拳脚相向,但是又摆出金子,所有被打之人都可分得更多,于是,严青云不敢怎么打,其他人都是赔笑,严青云大笑:“世人皆求生,哪有弃欲人。”说完要来笔墨就要在墙上提字,想要骂一骂北境,骂一骂这临北川,但是写完北境二字之后,又不敢下笔,长叹一声,将酒壶摔碎,踢开面前跪倒在地赔笑之人后,醉醺醺的回了酒楼,严青云看着天上明月,大笑出声:“你啊你,高高在上,辉洒人间,但是为何不敢出现白日,想必在太阳面前也只是如同我一边的蝼蚁罢了。可笑,可笑啊。”
第二日,严青云醒来之际,只觉得头疼,即便如此,严青云依旧不愿意在北境多留,出了门,叫起车夫匆匆上路了,快到京都之际,严青云掏出一把压纸刀,将一块布塞在口中,准备好路上准备的止血药和金疮药,用刀将自己右手的小指割掉,其中严青云几次欲要放弃,但是都痛下决心,他知道,皇帝对于临家的不满和堤防。自己这一次的路就是为了皇帝立威,即便如此,若是自己毫发无伤,皇帝只怕不会再重用自己,反而会对自己怀疑,严青云想好了,就用这只小指,就说是北境所斩,又因为自己是圣上御使,没有动用大刑,但是依旧断了自己一指,同时,严青云早已准备好了一篇批判临北川的剿贼书。字字珠玑,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科举的政策已经推行了快两个月,大齐的所有州府郡县均立起了私塾,富足之地甚至还有两三个私塾,唯有北境,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人愿意去当夫子的地方,所以私塾也是迟迟未能立起。而张伯约也正是奉命选出进入北境之人,张伯约有三个弟子,其中最得张伯约喜爱的是张伯约的小弟子,名字叫吴与壁,他的学问是张伯约弟子中最高的,平日里从生活总总是能够发现新的学问,也是张伯约寄以厚望的弟子,本来是当做齐国后代宰相太傅培养,却哪只吴与壁对于仕途官场毫无兴趣,反而反感至极,每次说到官场之事,吴与壁都是连连拒绝,甚至回避,从不参与讨论,久而久之,张伯约也不在管他,他就日夜待在张伯约的府邸,研究学问,他提出圣人并非天生,可以通过后天来做到,同时提出天地本身就是清浊二气,没有高低之分,这些思想之下,久而久之,他也就成了一个怪人,开始还有人来邀请他去教学,但是后来,慢慢的再也没人来找他,吴与壁也乐得清闲,每日里都在屋子里看书,除了吃饭就是研学。
这一日,张伯约在家里吃晚饭时叫来了吴与壁,温了些酒,师徒两人就对坐而饮,吴与壁不太会喝酒,张伯约就自己喝的快些,吴与壁作陪,吴与壁崇敬这个老师,第一次在吃饭中没有看书,但是脑子却时不时的飞到书中,走神,酒过三巡,张伯约说道:“以壁,你日夜在家中研读也不是办法,就算你有惊世的学问,你有没办法传承下去,京都之内都觉得你的学问惊世骇俗,我想你推荐你去北境教学,你看如何。”“你这死鬼,那北境是人去的地方吗,我不同意。”张贾氏端来刚刚又去做好的一道下酒菜就听到张伯约这般言论,连忙大声呵斥,吴与壁自小便住在两人家中,如同家中儿子一般,张贾氏听到张伯约要吴与壁去北境,当下就觉得心疼,连忙制止。
“师母。”吴与壁一把拦住了就要炸毛的张贾氏,张贾氏看了看吴与壁,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你们两师徒的事情,我就不参合了,你们自己决定吧。”说完转身进了厨房。吴与壁看着张伯约:“老师为何要我去北境?”张伯约喝了一口酒:“我觉得你的学问我已经教不了你了,你可以去北境继续学习,北境的孩子都没怎么读过书,你的学问没错,只是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