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啊好女婿。”
等到池小玲和下人张罗好了一桌子的菜,池府上下一家人这才欢聚一堂地坐了下来。
池瀚文看着池壮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大声嚷嚷“爹你可真是偏心,对我就是横眉冷对的额,一提到姐夫连褶子都笑出来了。”
兴高采烈的池壮,对他喝了一声“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爹我那一酒窖的好酒,等你长大出息了,要喝多少没有。”
池瀚文只是担心他的身体,于是对着池小玲说“姐姐,你看爹。”
今天是难得的高兴事,池小玲也喝了几杯,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
她给池瀚文夹了一筷子菜“好了好了,你既然不能喝酒,那就多吃点姐姐做的菜,来吃这个,专门为你做的”
池瀚文本就是个稚童半大孩子,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还是姐姐做的狮子头最好吃了,全天下都没有再比这更好的了。”
池壮看他一脸饕鬄的样子,笑着骂道“你这小子,没出息”
张氏也是十分地开心,调侃起自己的儿子“看你以后娶了媳妇儿还会不会这样说。”
池瀚文见他们都在挤兑自己,这下只有拉拢姐姐才行,于是对着池小玲说“我还小,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啊,姐姐,爹娘欺负我。”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宴席之后都是残羹冷炙,各自送别了众人,池小玲突然生出一丝恍惚之感,终究没有那个人在身边这个家就算不得完整。
看着外面皎洁的明月,喝的醉醺醺的池小玲说“画屏,你扶我出去吹吹风吧”
画屏扶着池小玲站在院子中,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了她一个人,不禁喃喃念出“此时此夜难为情。”
过了很久,直到肌肤上都生出了寒意,池小玲才昏昏沉沉地吩咐画屏“我们回去吧。”
躺在了床上,池小玲拿出了她和厉宏卓的定情信物,自言自语道“宏卓啊宏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天各一方的厉宏卓也正在床上握着两人的信物,思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