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次,对阵北元的骑兵,对方大概有两万人,而铁厉威只有五千人马,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都是一触即溃的情况。
但铁厉威不同,凭借防御的阵型,硬生生抵抗住了对方骑兵的十数次冲锋,那次,与敌军周旋了一个上午。
最后,坚持到了援军的到来。
那次,他率领的五千人马,也就只剩下两千余人,死伤惨重。
不过,这也算是败中之胜了,要知道,在空旷之地,歩卒对上骑兵,那无疑是以卵击石。
可铁厉威硬是坚持住了,可以,损失如此惨重,兄弟们一下子就折了一半,铁厉威如何不心痛,然后就一股脑的钻研进去,成天想的都是如何防御。
至于刘尚,作战风格则与他完全相反,喜欢出奇制胜,以小部分兵马,打击对方的薄弱点,然后一击即走。
最亮眼的一次,就是刘尚千里奔袭,带领一支千人骑兵队伍,在两军对峙之时,直接奔袭到北元地界。
找到了他们的粮草大营,趁着黑夜,袭杀了进去,一把火烧了敌军大半粮草,如果不是因为人马太少,怕对面反应过来,恐怕还会取得更大战果。
而刘尚带兵,就一个字:猛!
不是那种无脑莽,而是有谋划的进攻,以进为退,对方撑得住,那就算了,若是撑不住,那便是摧枯拉朽,绝不留情。
与铁厉威,二人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不过却也互补互足,两人配合之下,往往能有奇效。
他们二人,就像凯歌旋手里的盾与矛,攻守兼备,无往不利。
凯歌旋手下,虽不说皆为征战之将,但也绝对是各有奇用。
就好比孙豪华,胖乎乎的,几百斤的大胖子,坐在马上,马都喘,让他带兵征战不行,但在其他的地方却极为有用。
孙豪华善于算账,什么账本,看一眼,心里就七七八八的有数了,所以,在粮草兵械的调用上,是顶顶的好手。
外出征战,自然少不了粮草转运,而孙豪华在这上面,每次都能安排的妥妥当当,从未出错。
在他手下,也没有贪腐的事情出现,按他的说法,在那方面,他自认第二,绝对不会有第一。
凯歌旋带兵出征时,后方稳定,孙豪华的功劳当属第一。
而侯六,别看长得尖嘴猴腮的模样,却是绝顶的斥候后手。
每次出征,大队兵马未动,斥候先行,把敌人行踪打探的清清楚楚。
为大军的安全,还有下一步的判断,了足够的情报。
凯歌旋的征战,少不了他们的作用,可以说有了他们,才有了自己的成功。
“不行不行,老铁你这光是防守着,也不动弹一下,那打起来有什么意思,不服不服,我不服……”
刘尚黑着脸,极为郁闷的说道。
这次,二人各领五百军士,然后再进行对阵比拼,想要一较高下。
可是,铁厉威的军阵,缩在一起,跟个乌龟壳似的,真是让人着急,完全没有任何破绽,都找不到地方下手。
自己组织的多次进攻,都功败垂成,甚至可以说毫无作为,但气势都露出去了,若是停下来,整支队伍的战意都会消磨。
所以,刘尚也不能停下来,就不断的进攻,希望打破他的防御,可惜失败了。
最后,趁着自己这边人困马乏,被其找到了一个机会,趁机反攻过来,然后自己就光荣的被俘虏了。
嗨,这真是一言难尽!
打的那个憋屈……
“哈哈哈,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哪里管用什么手段,你这俘虏有什么资格说话,否则休怪我把你推出去斩了,哈哈哈……”
铁厉威得意的大笑,拍了拍刘尚肩膀,不忘揶揄的道。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