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盛安安赌赢了,洪诚孝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他确实不会在陆行厉和金政豪来到之前,就对盛安安进行折磨,这和他的期待相驳,比起来自己看盛安安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洪诚孝更期待看到陆行厉和金政豪面如死灰的表情。
他们两个的女人,都在他手上。
尽管洪诚孝知道面前的盛安安并不简单,她的冷静从容,足够引起他的好奇心,加上她离奇的身份,更是让他充满兴趣。
他不介意在这份浓郁的兴趣和好奇心之下,多给盛安安一点时间。
这是对聪明的人一种优待。
盛安安正是洪诚孝欣赏的那种聪明人。
老实说,比起每次杀人前露出真面目,面对别人对自己哭泣求饶,开出天价的赎金求保住一命,洪诚孝已经腻透了这种无趣的反应。
他希望这些即将被他杀害的人,能露出多一点有意思的反应,比如反击,又比如用点脑子,别只会跪地求饶命。
比起来,盛安安淡定、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反应,更让洪诚孝得到变态的满足。
他已经很久没有捕捉到能这样让他满意的猎物了。
这才具有刺激,和挑战难度。
洪诚孝觉得盛安安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他很好奇她准备怎么自救,于是,用和善的口吻,循循善诱道“在你临死之前,你可以问出你心中的疑问,我会尽量回答你。”
盛安安知道这个时候,最好要顺着洪诚孝的意思来,否则,让他突然感觉没意思,她就离被折磨不远了。
这是一个寻求刺激和挑战难度的变态,有一种诡异的玉望,而抛出相对能勾起他好奇心的问题,将会是一种很好办法。
盛安安思索一下,干脆直接问洪诚孝“你恨的人不应该只是金政豪吗?陆行厉和你有什么过节?”
洪诚孝坐在一个较高的木箱子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怜悯般看着盛安安“看来,你对事情的真相还不了解啊,陆行厉一直在骗你。”
盛安安凝着眸看他,没有露出惊讶,也没有出声反驳,她安静等待洪诚孝接下来的话。
“很冷静嘛。”洪诚孝勾勾唇,似乎很满意盛安安的表现。
她若是那么容易就一惊一乍,接下来的谈话就没有意思了。
他会考虑,要不要在陆行厉和金政豪来到之前,先割掉盛安安的舌头。
现在嘛,看在她很有意思的份上,应该还能给出他不少有意思的问题,他尚且可以把她的舌头留一留,等下在陆行厉面前,再把她的舌头割掉。
“你知道一开始,我父亲洪力的计划,就是和谢怀瑾合作,绑架陆行厉吗?”洪诚孝先抛出第一个问题。
盛安安闻言,冷静颔首“知道。”
洪诚孝嘴唇往上翘起,继续道“那你知道,在我父亲监视陆行厉日常的期间,陆行厉多次出现在金政豪身边吗?”
“这都是当时陆行厉计划好的,他和金政豪原本就关系不好,两人不可能多次偶遇,甚至日常形成几乎重叠。”
“这样的巧合,如果不是有人事先计划好,谁信?”
“而做出这个计划的人,显然不可能是金政豪本人,只能是陆行厉,或者是陆行厉背后的大人物们。但我更偏向于是陆行厉所为,他早就很明确自己的敌人是谁,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结果。”
“陆行厉想让我父亲,想让谢怀瑾,包括金政豪死在一起。他千算万算,把金政豪也给算进去,不是为了转移我父亲和谢怀瑾的视线,给自己争取脱身的机会。”
“而是他早就知道,不管我父亲和谢怀瑾布置了多大的一个阴谋,他最终都能逃出去,他的外公还有他的三个舅舅们,早就为他做好一切保护的准备。”
“他只需要冒一次险,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