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韩希朗和杭宁黛就察觉出来小璃和韩希茗之间微妙的气氛了。

“老婆，我们先走。”

韩希朗拥着杭宁黛，先行一步。

小璃知道宁黛有韩希朗陪着，但还是埋着头跟在他们身后。韩希茗一直隐忍不发，此刻却也绷不住了，伸手扼住她的手腕，“去哪儿？跟我走。”

“……”小璃挣了挣，不情愿却也挣脱不掉。

进了玄关，韩希茗早已屏退了所有人。

他是不善言辞的人，尽管知道她在别扭什么，但出口的话很苍白无力，“小璃，你别多想。”

小璃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厨房。

“小璃？”韩希茗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

小璃情绪激动，从橱柜里取出餐具，一声不吭的摆在桌上，并且一样一样摆好。韩希茗看了一眼，她做的很好……比起荣佳人来不知道要熟练多少倍。即使她不做，他也是知道的。

她为什么这样，韩希茗自然很清楚。小璃再坚强，她也只是个19岁的女孩。

韩希茗沉默着走上前，双手搭在她肩上，把人抱进怀里。菲薄的唇动了动，终究只是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小璃趴在韩希茗肩头，眼泪沾湿了他的衣料。悲戚到深处，哭都是没有声音的。

韩希茗吻上她的鬓侧，很疼惜的方式，“你不用和任何人比，没有人能比得过你……我的父母、外祖父母，他们总有一天都会看到的。”

“……”小璃仰起脸，眼睛里的都是泪水，“小宝，你会……娶她吗？”

韩希茗果断的摇头，“不会，你这么聪明，不知道她存在的作用吗？”

“……知道。”小璃点点头，揪住韩希茗的衣襟，“我只是，感到不安。”

韩希茗捏住她的下颌，“不用不安，你不了解我吗？即使最后不是你，我也不会要别人了。”

“……”

小璃心念一动，踮起脚抱住韩希茗，“对不起，我急躁了……不该给你压力。”

韩希茗托住她的脊背，竟然笑了，“呵呵，其实……我的小璃，是吃醋了吧？”

“？”小璃一惊，满是错愕的看着他，“说什么呢？”

想了想，自己也笑了，“没错，我是吃醋了。”

“傻丫头……”

韩希茗低下头，以吻封缄。

……

杭宁黛的治疗，按照计划进行。

每次回来，情况都不太好，免不了一阵折腾。每到这天，韩希朗晚上都睡的不沉，方便照顾宁黛。每每宁黛不舒服，韩希朗就打退堂鼓，但他说的次数多了，宁黛会不高兴。

后来，韩希朗不说了，只是沉着脸。

“呀，我们韩总怎么了啊？脸这么臭。”杭宁黛知道他的心思，反过来笑话他。

韩希朗忍不住，“宁黛，不要孩子不行吗？孩子真的不是夫妻的必需品！”

“可是……”杭宁黛眼神变得忧郁，“它将会是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韩希朗再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点头，“好……我不拦着你。”

……

帝都大课堂上，杭宁黛做着笔记，小璃则坐在她身侧，周围的位置都是空着的。小璃带着口罩，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即使她那一双眼睛端的是勾人，也没有人敢上前搭讪。

杭宁黛对着平板，手指动的飞快。

在吗？

在的，欢烬老师。

你说有事情要问我，是什么事？

杭宁黛想了想，回复到。

欢烬老师，我一个朋友，是个女孩子，她……身体有些缺陷，受孕困难。男方很疼爱她的，每次接受治疗回来，男方都劝她放弃，她……有些压力。

那边停顿了挺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