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还有什么问的必要，难道要我告诉你我们昨晚做了什么。quot

昨晚他可是在宁偲的房间过了一夜，是个男人都会胡思乱想吧。

果然，这话的杀伤力十足，许暮本来就差的脸色这一刻边得更加难看了，面色死灰，连眼睛里都失去了生气。

nt你能找新欢。你去找李楚楚的时候就该想到现在的结局，许暮没人对不起你，是你自己的错。quot

许暮用力的蜷起手指，试图找到了一点知觉，心里痛到麻木了，就连抠破了指甲的皮，也没有半分感知，他垂眸盯着破皮的地方出血，咬紧了下颚。

nt新欢……有旧爱才有新欢。你懂么？quot半晌，他费力吐出一句话。

李倦又是一笑，眼神越发的冷了，与之前温润冷静的他判若两人，quot旧爱？对对对。是旧爱。旧爱就是用来放下的，你是这个意思吧。quot

许暮想反驳，嗓子里痒得难受，弓着背咳嗽了起来。

脑子里将他和宁偲的这些年，走马观花般回忆了一遍，心情压抑到了极致。

李倦难得看他这幅作贱自己的样子，退了出去，带上门绕上楼。

宁偲换上了宽大的羽绒服，裹着厚厚的围巾和帽子，露出一双漆黑圆润的眼睛，对滑雪充满了期待。

李倦本来还想试探下的，见她心情不错，没受到许暮的影响时，将所有的担心都咽了回去，给她整理了下围巾，拨正了帽子。

李倦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塞进宁偲的大口袋里。

宁偲愣了下，掏出一颗塞回李倦手里，眨了眨眼睛。

李倦心都快化了，就听见宁偲开口quot帮我剥一下。quot

许暮拖着麻木是身子走到门边时，刚好看到宁偲扯下围巾，咬住李倦剥开递过去的糖果，吸进嘴里然后冲对方甜甜一笑。

李倦不知道说了什么，宁偲脸一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许暮扶着门咳嗽了两声，宁偲脸上的表情一僵，沉默了。

他很想冲过去掐着宁偲的下巴逼她吐出来，如果她不愿意，就吻她从她口中抢过来。

他天马行空的想了会儿，突然迈开长腿朝她走了过去，拽住她的胳膊，从她手里抠出糖纸，攥在手心里。

宁偲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甚至连厌恶都看不到。

那种眼神就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许暮彻底慌了，手心攥得更紧，仿佛只有这样宁偲才是真实存在的，终于他看到宁偲皱了皱眉头，quot许暮，你攥疼我了。quot

许暮神色阴冷，眉眼上覆了一层冰渣，凌厉的五官此时变得狰狞扭曲，即便是让宁偲疼了，还是舍不得松手。上

下一秒，他的手指被宁偲一根一根掰开。

宁偲用掌心蹭了蹭把他攥得地方，脸上写满了抗拒和厌恶。

许暮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许暮趴在窗户上往下看，他看到李倦跑在她前面，拉开车门挡着她额头送她上车，然后也钻了进去。

车子驶出巷子，消失在街角。

容姨看到他难受的样子，于心不忍。quot你是不是做了让阿偲不高兴的事情啊，我记得阿偲前几天大哭了一场。quot

许暮茫然地望着容姨，心里被刀绞一般。

容姨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不知情，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许暮让容姨给他说说，容姨这才组织语言，尽量避免刺激到他的情绪。

容姨说他离开的那个晚上宁偲吐了一整夜，一边吐一边哭，当时以为自己怀孕了，第二天温乔给她买了验孕棒测试了以后，她查处没怀孕，哭得更狠，把自己锁在屋里哭了很久。谁劝都没用。

从那之后，宁偲就跟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