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了最深处。
他掏出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说了几句话,他挂了电话装回手机,慢慢走到床边。
林辛言去楼上的房间看了孩子,庄子衿看着呢,小的醒着,但是不哭也没闹人,两个大的,庄子衿说哭了好久,哭累了才刚刚睡,睡的不怎么熟,有时候会醒,醒了就要找爷爷。
她看了孩子们一会儿,见他们都没醒来,本想下来看看是什么人来了,推开门,就看见宗景灏坐在床头的椅子上。
她又轻轻的将门关上。
这恐怕是他们最后相处的时间,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天已经亮了,过不久就会来人,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她便没进去打扰。
九点的时候,有人车队过来,将宗启封的遗体拉走,宗景灏和沈培川一起去的,林辛言留在家里。
消息一出,家里会来人,林辛言得在家里接待客人,按照他们这里习俗,本家是要挂白稠的。
不过这些宗景灏已经安排,殡仪馆的人会过来安排,一切相关的事宜,都需要她做安排,她只要接待一些来客人。
今天不是追悼日,来的人不会太多。
“家里怎么这么冷清?”
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进门。
林辛言不认识这女的,但是想着应该是关系不错的,不然也不会今天就过来,但是这说话的口气,又让人很不舒服。
什么叫冷清?
难道家里没了亲人,还要敲锣打鼓庆贺吗?
她不冷不热,“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