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耳边。
像一道道催命符,腰间紧勒的狠劲儿,让他怀疑,是不是下一刻自己就要被府君撕成两半。从腰间直接徒手撕开的那种。
府君没有说话,只禁锢着兰绪,稳稳地停在一棵树的枝桠上,斜倚着。
兰绪无处落脚,只能慌乱地踩在细小的枝桠上,将重量都压了过去,也不是自己压过去,而是腰间如烙铁半炙热紧固的手将自己强行压过去。
他现在就是与府君面对面、紧贴着的姿势,根本不敢抬头看府君的脸色,只能将头死死地埋着。
要不是有这个经历,他还真不知道人类的脑袋可以埋的这么低。
由于闭着眼当鸵鸟也能感受到那道炽热的目光,兰绪实在没办法了,紧了紧手,把心一横,直接撤了。
回到识海,将昏昏欲睡的乔然一脚给踹了出来。
乔然一抬头就对上林休宁阴沉的双眼“”就,挺突然的。
她神色不变,保持着镇定,召唤兰绪,‘我不过就打了个盹儿,一睁眼就是这情况,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哎呀,就,对不住了,这个烂摊子,我收拾不了!’兰绪被迫承认自己的无能。
没想到府君这么难搞!
乔然收起怒意,挤出一个微笑,抬手冲林休宁打了个招呼“嗨!”
林休宁只是紧紧地盯着她,脸上没有表情,更显的威严了。
她稍稍适应了一个这个姿势,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她凑近闻了闻,“你喝酒了?”
看样子还喝的不少。
乔然的动作取悦了他,林休宁忽然将头靠近,猝不及防的,他的额头贴在乔然的额头上,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这个动作极为暧昧,两人离的极近,近的可以数清楚对方的睫毛,看清楚对方的眼神。
乔然下意识就想推开他,却听见他沙哑的嗓音开口说“别走。”
她愣住了,林休宁该不会是为了她才喝酒的吧?
罪过啊罪过。
就这样静默地呆了一会,林休宁没了动静,乔然试着伸手推他,“喂,醒醒,别在这里睡啊,要睡回屋睡去。”
她的话音刚落,腰间再次一紧,随着一阵失重的感觉传来,在睁眼时,林休宁已经带着她踏着清风往客栈赶去。
夜色极美,她专心欣赏美景,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客栈。
林休宁带着乔然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两个人一路上没有说半句话,一直处于沉默的状态。
到了房间,乔然先扶着他到床上睡下,替他把被子盖上,见他乖顺地闭了眼睛,她才放心地吹熄了灯。
刚走到门口,腰间突然缚上了一根带子,她低声惊呼,糟糕,忘了腰间还系着这个破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