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焕就是最优秀的!”
“本来可以更优秀的,却因为闻卉凝,都给毁了!”
傅缪雪哭得惨兮兮,陈清怡本来是硬下心肠,打算给傅缪雪一个教训的,但听到傅缪雪的哭诉,再看着傅缪雪那哭得可怜的样子,顿时也是心疼得不行。
陈清怡顿时叹了一口气:“你啊,就是太钻牛角尖了。”
“他们既然结婚了,那夫妻之间的事情,必然是会发生的,不论时间长短,而且,如果不是那样,司焕怎么稳得住她呢,她要是升起了怀疑,后面的事情,哪能这么顺利?”
“可是……”傅缪雪似是将陈清怡的话听了进去,但脸色仍旧有些不好,“你之前都说司焕是在做戏,但今日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陈清怡沉凝了一会儿。
左思右想后,停留在傅司焕最后跟她说的那句话上,叹了一口气:“你说说你,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人打了闻卉凝,你要是不打,咱不占理,但你打了,还被抓到了证据,那就彻底不占理了。”
“司焕也是个死脑筋!”
陈清怡说到这里,既是松了一口气,又有点无奈:“他做什么事情都是凭着证据,你被他拿捏到证据,他那人又是事事分明的主,自然觉得你做得不厚道了。”
“我……”
“我什么我,他你还不了解吗?这证据摆在了桌面上,他不管是为了谁,都不可能在闻卉凝伤势重着时,将人送走的,更别说你妈我还得在他面前拿捏着面子了。”
陈清怡又是长叹一口气:“之前在别墅时让人打了闻卉凝,他嘴上没说什么,可这心里惦记着呢!要是今日我真的借着母亲这个身份,逼迫着他将人送到精神病院,虽是如了咱们的愿,可……他也会与咱们离了心啊!”
“怎么会?!”
傅缪雪不敢相信,却被陈清怡轻轻地敲打了一下脑袋。
陈清怡叹气:“怎么不会?你在他面前一向也只是骄纵而已,但出格的事情没做过,可你这打人,跟你平日里展现出来的样子能一样?”
“他今天已经对你往日里的样子起疑了,都觉得你在他的面前是装的了,我这边要是再给他那种感觉,那以他的性子,能一点怀疑都没有?”
“他要是怀疑了,那旁人在他的面前说些什么,不信不也得起疑?”
“那个闻卉凝现在疯疯癫癫的,指不定哪日说了什么疯言疯语,让他记在心上了,再因为他与咱们离了心,那造成的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
陈清怡说到这里,也越发冷静:“先缓缓吧!总而言之,你要是不想让司焕怀疑,再调查出些什么,那这段时间就不要轻举妄动了,趁着闻卉凝养伤这段期间,咱们也好好筹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