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做什么吗?”
陆寒尘只觉得耳边太吵,索性一把拉开车门下了车,时景瑜顿时噤声,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看向陆寒尘的修长挺拔的身影。
陆寒尘这个男人,不管穿着多普通,走在人群中都是最耀眼的存在。那种与生俱来和从小良好家世培养出来的气质气场,完全就容不得人小觑和忽视。
可陆寒尘走的方向,却不是对着沈思语,而是顺着街道朝着另外一旁快步疾走。
他现在心里很乱,他不是不想像时景瑜说的那么去做,可是现在每每见到沈思语,他就会想到安谧替自己挡下的温君炎的那好几枪。
那是第一次,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他眼前消失而他却无能为力。
安谧才和沈思语差不多一样大,正是大好的年华,还没恋爱还没结婚,还有父母要赡养。
可是却因为他而丧命。
最初的时候,陆寒尘心底是怨沈思语的,怨她从不听他的话,他一心要把她从泥沼里面拉出来,而她自己却又因为该死的心软而陷进去。
可到了最后复健的时候,他每次想的都是,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找时景瑜让安谧去保护沈思语。
如果不是他开的口,时景瑜不会把安谧借给他,安谧也就不会因为自己而死。
沈思语爱去和温君炎纠缠不清,就让她去和温君炎纠缠不清好了。
温家那摊子烂事破事,他一个外人又能插手多少。
或许老爷子说的是对的,温家的女儿,最好别去招惹。
可他能怎么办,他已经招惹了,早在八年前,沈思语就已经是他的人了。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他这个男人做人又该得有多失败。
陆寒尘走的很急,这个年,他是不会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了。
星巴克门前的沈思语好似感应到了什么,目光四处看着,在看到一抹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身影后顿时僵在原地。
只是一下,她就回过神,朝着那道身影快速跑去。
她不敢喊陆寒尘的名字,又生怕自己是因为太过想念而认错了人。
陆寒尘,真的是你吗?一定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