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聂你真是厉害啊!”朱朝洪在回去的路上分聂飞分道扬镳的时候竖着大拇指朝聂飞身前一伸手。“你这农村工作做得,要是你来我们靠山村当村支书,那真是没我什么是了!”
“瞧你说的,我这不是抢了你的饭碗嘛!”聂飞笑着摆手道,“走到哪座山坡唱哪首歌,我也是被这些村民给逼出来的!”
“啧啧,你这不是抢我饭碗,是我降了你的官啊!今天我算是见识了,这几天我也就不用再操心什么了!”朱朝洪笑着说道,返现自己刚才说话说得不对,聂飞来当村支书,那不是就降职使用了嘛!
“村里你还是要关注着,民兵连那边一定打好招呼,做好随时介入的准备!”聂飞想了想又叮嘱了几句,“我这边让派出所这两天全员在岗,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虽然派出所更多的属于垂直管理,但乡政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聂飞让彭正盛或者郭平安去打个招呼让他们全员在岗还是可以的。
朱朝洪之所以佩服聂飞,是因为这家伙把这些村民给撩拨得一愣一愣的,那身上的邪火被聂飞给撩动得嗖嗖地往上窜啊。
特别是他临走的那句话,什么投资商还催着让乡里更改合同给沙坪村,这更是把这些村民心中的那跟铉给波动得像琵琶似的,投资商要走了,村民挣不了钱是谁造成的?李老五这几个人,这些村民恨不恨他?必然是恨的啊。
而且今天李老五对这些村民一口一个怂包草包,那叫得是相当顺嘴,就更加是火上浇油了,再加上李老五平时就嚣张跋扈,这些村民敢怒不敢言,本来就恨他了,现在就是恨上加恨!
而聂飞那句看似轻飘飘的话却给这些村民发泄这个愤恨有了一个泄愤窗口,反正村里没监控,人家那些开发商为了能拿地都这么来搞,别人都能干为啥我不能干?这几户成了这些村民所有的想法了。
投资商能不能来关乎吴建国的切身利益,这家伙平时本身就喜欢干点领头上蹿下跳的事情,现在有了聂飞的这些消息,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刚才李老五可是要揍他的,这口气咱不出怎么行?
可以说,聂飞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是利用了这些村民的各种心态以及村民与村民之间情绪的间隙,成功地将这些村民进行了两极分化,造成了赞成承包土地的村民和钉子户之间的对立,利用这些村民来达到逼迫钉子户同意的目的。
这种方法跟城里的那些开发商利用黑社会来找钉子户麻烦是一个道理,但达到的效果却是不同的,如果最开始答应古言的那种办法,直接让她手底下的人来介入,那么一旦东窗事发,这影响可就大了去了。
别的不说,甚至有可能还牵连到港桥乡的领导班子,这种事情聂飞是绝对不答应的,但聂飞不答应就不代表他不适用一点极端的手段,想李老五这种耍起混来连放狗咬人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人,用平常的方法压根就不能说动他。
你平时不是在村里嚣张跋扈吗?以为嚣张跋扈这些村民就不敢惹你,那好,老子就让你哟昂你的嚣张跋扈让你在村里彻彻底底成为过街老鼠,只要你能忍受得住这些村民隔三差五地抹黑道你家门口泼大粪,往你院子里扔垃圾,有本事你就继续咬牙挺着。
而且李老五哪怕咬牙挺着让这些村民没有了耐性不想干了聂飞也不怕,反正古言跟他是一头的,大不了聂飞就放出点风,经过自己的努力,投资商还在考虑要不要继续留在靠山村,这些村民铁定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嗷嗷叫地继续去攻城略地。
而聂飞所要做的,就是时不时地去撩拨这些村民几下罢了,而且聂飞也不怕闹出事来,只要在这段时间时刻注意,不发生大规模的斗殴,就屁事没有,李老五唯一能做的顶多就是报警,可警察来了能做什么?一没认证二没物证。
而且法不责众,就算上面要追究,聂飞可是从来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