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林走了,这在乡政府大院里没有荡起一丝涟漪,或许张宝林对众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虽然聂飞着实也舍不得,不过现在他手里的事情也多,容不得他多想,毕竟手里的事情太多了。
聂飞得跟罗伊商量商量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因为他估摸着靠山村的村民们思想应该差不多都在动摇了,朱朝洪是经常把村里的情况都汇报上来的,每次去催那些村民退钱,村民们都不情不愿。
而且还有很多村民都在说这钱干脆先不用退,等聂飞把投资商再争取过来了那不还是要把钱给村里嘛,干脆等聂飞那边有了回信了再说。
这就表明这些村民实际上还是抱着很大希望的,只要这些村民抱希望,那就是好事,也就有利于后面事情的发展,至于李老五,聂飞也自有考虑。
所以聂飞便跟古言打了个电话,问她那边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古言便给了一个随时可以的答复,于是聂飞便给朱朝洪去了个电话,让朱朝洪把能召集起来的村民全部都召集起来,就让他告诉这些村民,投资商回话了,聂飞要跟大家伙开个会。
而这些村民一听到朱朝洪的广播通知,立刻就坐不住了,这些天村里的一个公众话题就是大家没事坐一起聊天的时候就猜测投资商还来不来。
而且还不少人都开始引经据典地分析,从电视上看到的各种投资案例再加上什么三十六计,最后得出了不少结论,有的说会回来的,有的说不会回来的。
这些情况把朱朝洪给乐得不得了,心里一个劲地赞叹聂飞的手腕之高,把靠山村这群彪悍的村民给治得服服帖帖患得患失的。
“朱队长,聂乡长还不来啊?”一个村民都等得不耐烦了,他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投资商到底还来不来。“我怎么感觉比上刑场还难受啊?朱队长你是咱们靠山村的干部,能不能给大家伙给透露一点情况?”
“就是啊,也好让咱们有个底儿啊!”一群人便跟着吆喝了起来,七嘴八舌的。
“我有什么情况可透露的!”朱朝洪眼睛一瞪,那些村民便立刻不说话了,可以看出朱朝洪现在在村里之中也有一定的威望了。“乡领导跟投资商去商量又不跟我报告,我哪里知道,都先等等,聂乡长来了会告诉大家的,我可是先给你们说一点,别又跟以前似的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聂乡长可是真心为咱们靠山村好!”
“不会了不会了!”一群村民忙不迭地点头,“现在我们是搞清楚了,谁真正对咱们靠山村好!”
“都来了吧?”等了一会,聂飞才从大门口进来,其实聂飞早来了,一直在大门外听里面的动静呢,这也算是先摸清一下这些村民的心态,当听到朱朝洪在里面咋咋呼呼没有一个人敢反对的时候,聂飞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能成。
“聂乡长!”这群人见聂飞走进来便立刻打招呼,那恭敬的样子里带着期盼,聂飞斜眼一看,居然连张小田那十二户以前带头闹事的都在人群里面,这就很有意思了,看来李老五那头的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啊,出了那几户涉及到拆迁的村民没来,其他要承包土地的村民全都来了。
“聂乡长,您快给我们说说,跟投资商谈得咋样了啊?”这些村民急忙问道,现在叫聂飞也不像以前那样直呼其名或者叫小聂了,都带着官称呢。
“知道你们都惦记这事儿呢!”聂飞走上前,朱朝洪便朝聂飞微微点头,打了个眼色,意思是一切都正常。“说实话,我是真不愿意腆着脸去帮靠山村求情!靠山村的事情,现在说到底,连县里都不想管了,可是没办法啊,朱队长来找我说了好几次,说咱们靠山村的村民都热切希望投资商回来,说大家都保证改正,我也只能候着脸皮去找投资商了。”
“投资商也说了,她可以回来继续投资,不过却有个条件,合同要重新写!”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