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而却,不过一路跑曾林丽却是一路用手捂着嘴唇,眼眶也红红的。
“唉!自己真他妈作孽啊!”聂飞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声,这种事情只能是让时间来慢慢消磨掉曾林丽心中的伤,没办法的,聂飞知道自己如果去劝说的话,那就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了。
最后聂飞就只得有抬脚往东合村走,现在还没到下班的时间,聂飞打算去东合村找赖顺贵谈谈修路的事情,干脆中午就回家吃顿饭算了,他也好久没回家了。
不过走到赖顺贵家的小卖部聂飞就有些发憷,他就怕碰到范春花那娘们,太风骚了,为了让聂飞日了她,可谓是对修路的事情百般阻挠,所以聂飞在小卖部钱踌躇了一会,想想还是给赖顺贵先去个电话。
还好赖顺贵没在家里,而是在下地干活,所以聂飞又赶紧往地里赶,老远就看到赖顺贵挥舞着锄头在松土。
赖顺贵见了聂飞脸色有些尴尬,毕竟上次人家被停职了赖顺贵还被范春花拉着去聂家给闹了一场,当时自己娘们可没给聂飞半分面子,哪曾想这一下子聂飞就有官复原职了。
这些天靠山村可都闹得沸沸扬扬,聂飞一出手,就把张德民从县公安局给捞出来了,没让人家赔一分钱,而且靠山村还把土地承包合同都痛痛快快地签字了,可以说,这下靠山村的经济发展是铁板钉钉了。
“聂乡长……”赖顺贵不自觉地就带上了官称,毕竟上次得罪了聂飞,他还真怕聂飞反口就报仇,明年村里就得换届选举了,要是乡里硬把自己这个村支书给撸下去那也是小菜一碟,没了村支书这个头衔,村里谁还卖自己面子啊?
“顺贵叔,你怎么还这么客套了?”聂飞笑着就蹲下来,将包里的烟掏出来散了一根。“你看我都是叫你顺贵叔的!”
“这个……上次你婶儿吧……你也知道,娘们家,头发长见识短,聂飞你不要放在心上啊!”赖顺贵接过聂飞的烟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早忘了!”聂飞给赖顺贵吃了颗定心丸。“这次我来是跟你商量商量咱们靠山村修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