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邵波见聂飞直挺挺地倒下,大呼一声,不过这惊吓的一声喊出来之后他就觉得后脑勺一阵急迫的疼痛,眼前就变成一片灰色,急速变黑,邵波也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小邵!”老警察又惊呼一声,对着旁边年轻的警察道。“快点把这两人先弄道外面躺着,再来救里面的那人!要不然一会发生二次灾害,小邵跟聂局可跑都跑不掉了!”
老警察还是临危不乱的,要是任由聂飞和邵波就一个躺着一个趴在这里,万一这房子出现了二次灾害,那这两个连移动都不能移动的人就会受到牵连,说不定还要直接被埋在里面。
在则说了,这一个是副局长,一个是局里常务副的儿子,不管怎么样,都要先保住这两个人的安全,这是他的一个下意识的反应,把聂飞和邵波给拖出去了之后,两人又返回来。
“小马,我下去救人,你在上面观察情况!”老警察这次倒是主动承担起了下去救人的事情,表示他还是有觉悟的,在上面观察情况的人自然安全系数要大得多,如果发现了二次灾害的发生,这个年轻警察大不了喊一声然后他就可以逃之夭夭,但下面的人想要逃出来就不容易了。
老警察正想下去的时候,就听见了一阵人群的呼喊声,两人回头一看,一群村民手里拿着出头铲子之类的就朝这边奔过来了。
“哎!快来啊!”老警察就急忙挥手喊道。“这里还有活着的人呐!”
“警察同志,我是宁安乡九村的村长,接到上级领导通知,我把能带来的人都给叫过来了!”一个中年汉子就赶紧说道,在邵波给他老子报告这里的情况之后,邵东海就向县里建议,先发动村民过来帮忙。
所以县里很快就让乡领导将这些村民给组织起来,因为暂时不知道具体的地点,所以他们也是找到了驻守在原地的江果,再由江果指出了一个大概的位置才找过来的。
“周乡长在后面,听说县里来领导了,他去路口迎接了!”九村的村长又说了一句。
“先把这两人抬出去,你们注意一点,那个可是县水务局的副局长,还有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赶紧送到乡里,你看看他们的手,刚才这些都是他俩徒手给刨出来的!”
众人一看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聂飞和邵波,心中不禁肃然起敬,这两人年纪都不大,再看看这么高的房子,居然是这两人用手给刨出来的,再看看那血肉模糊的手,一些妇女的眼泪哗哗就流下来了。
“不对!聂局长的手不对!”老警察一看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邵波虽然也留血了,但压根就没聂飞流得多,聂飞就这么躺着,发现聂飞的手臂有大辆的献血涌出来。
“你刚才有没注意?”老警察便问那个年轻的警察道。
“没有,刚才那么急……”年轻警察便摇摇头,老警察一扭头,就看到了聂飞刚才晕倒的位置,一块铁皮从正插在地面上,虽然下着雨,还能看见到上面有一丝殷虹。
“不好!老警察急忙跑过去,抓起聂飞的手臂一看,衣服已经被整齐地划破,直接割到了手肘上,因为冬天穿太厚,所以刚才血并没有流出来,他们把聂飞抬过去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
“那绳子!”老警察大喊一声,年轻警察便赶紧找了一根绳子,他们好歹懂一些急救常识,将聂飞的坡口处给勒住。“赶紧送乡里,聂局长动脉被割破了!一定要跟医生说,是手肘动脉被割破了!”
现场没有担架之类的,就只能由两个强壮的村民一个人背一个,另外由两名村民护送,途中的时候如果背累了可以换着背歇歇气。
等到安排好这一切之后,老警察才指挥着其他人将那个被困在底下的村民给救了出来,好在还有气,因为不知道他脑袋究竟有多重的伤,几人原地一商议,先由一个村民给他撑伞,老警察打电话给医院那边先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