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局,难道这人在县里还有什么靠山?”何太能便问道,首先跳入他脑子里的想法就是手机上这家伙肯定是县里某个领导的亲戚子侄之类的,而且还是重要领导,否则根本不可能把他给扶到这么重要的岗位上。
“县里?”邵东海便冷笑一声,“你觉得他只是县里某个领导的关联之人,就算那个领导想把他给扶到这个位置上,这人事关系在市里能不受人诟病?”
何太能心里就有些骇然了,邵东海说得没错啊,要知道这么年轻的人就当领导干部,哪怕县里有人想操作,那人事关系也绕不开市里啊!市里的那帮子官老爷们能同意?
“难道他还是市里某位领导的亲戚子侄?”何太能此时就觉得背后有了些冷汗,要知道他虽然在洪涯县混得风生水起,但拿到市里去的话,那简直就不够看,随便一个稍微有点实权的重要领导就能把他给碾压得粉碎。
“哼,再猜!”邵东海大刀金马地坐着,用手指了指天花板,何太能就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冷气,邵东海的意思很明显,市里都不是照片上这家伙的菜!
邵东海见何太能这副吃惊的模样,心中非常满意,倒不是他故意想把聂飞的背景给捅出来,而且他也没具体说明白,他也相信何太能不会到处去说,因为作为一个生意人,在某些地方跟体制中人的特性是一样的。
那就是如果一旦遇到好的人脉资源,那必定会守口如瓶深深地压在心底,不会傻到告诉任何人,要是大家都知道了,那别人就抢占先机去发展了关系,自己岂不是什么都捞不到?
而且还有一点,邵东海也搞误会了,他认为聂飞去那种地方,无非就是去解决生理需求,因为据他的调查,聂飞还是单身,只要是男人,那都有那方面的需求,万一聂飞下次再去,又被梁博文给察觉了呢?
而何太能这家伙万一又好死不死地把聂飞给卖出去了怎么办?所以他就必须很隐晦地把聂飞这层关系给点出来,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何太能有所顾忌,不敢出卖聂飞,这也算是在保护他。
说到底,连邵东海自己都不知道聂飞在省里有什么关系。
但从他能住进高干病房,而且连省人院对聂飞都如此重视,而且连省委书记都亲自到医院看望,邵东海当时就在猜测,聂飞肯定跟省委大老板有瓜葛,不过他不会蠢到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而何太能此时背后的冷汗已经可以说是像瀑布一样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别说省里了,就是市里对于何太能来说那都已经是顶了天了,现在邵东海突然爆出这么一个大炸弹来,可以说把何太能给震了个七荤八素。
“邵局,我胆子小,你可别忽悠我啊!”半晌何太能才这么憋出一句话来。“这家伙真有这么大来头,难道梁局还不知道?”
“何总,如果你不相信,你今晚可以试试!”邵东海见何太能还不相信,便又是一声冷笑。“如果你名下的所有产业还能坚挺半个月,我邵东海就跟你姓!”
“你以为谁都那么高调?你也不想想,人家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会到处去宣扬自己吗?”邵东海又说道。
何太能这下就明白了,手机上这家伙估计是省里某个领导的亲戚子侄下来镀金的,在基层有了足够的资本以后就会回去平步青云。
这种情况才是最要命的,要是因为何太能将聂飞的仕途之路就这么断送了,那省里的那位领导该是多么的雷霆震怒啊!他自己做的什么生意自己心里清楚,虽然很多药丸生意并不是他自己在做。
但毕竟这也算是给那些人了一个场所,到时候不但自己的这份家业要被查抄,就连自己,那就是真的要被送到大牢去吃皇粮了。
“何总,该怎么做我想你心里清楚了吧?”邵东海便斜眼看了何太能一眼,这家伙已经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了。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