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继业也是带着一脸笑意地看着聂飞,心道这小子的这个反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啊!秦继业作为一个坐拥八十多亿美金资产的商人,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厂,要知道他可是很多地方的县市长讨好的对象,为的就是秦继业能够去他们那里设厂。
开厂那就得买地皮,哪怕就是给予优惠政策,地皮价格降低那也得付很大一笔钱给地方政府,而且以后还能有税收进项,所以想秦继业这样的被各地视为财神爷一样的人物,他要是委婉地表达一下对哪个干部不满,一些人或许就真的就要想办法给那个干部穿点小鞋,甚至把他拿下都说不定,因为现在在很多地方,一切人都要为招商引资和城市发展让路。
所以聂飞这底气才让秦继业很是感兴趣,这家伙看来压根就不怕自己,要知道连省长跟他一起谈话那也是带笑三分客客气气呐。
不过对于聂飞来说,他倒是不怕秦继业会对自己做什么,虽然秦继业家大业大关系广,但说白了,他在东江那是被蒙天豪罩着的,如果聂飞是因为违法乱纪被拿下,那蒙天豪不会说什么,反而还要加重处罚,但如果是欲加之罪把聂飞给拿下了,蒙天豪能坐视不管吗?
再说了,聂飞一向自诩为正直的人,也坐的是正直的官,这是我党的天下,官员的升迁任免,岂能由一个商人来指手画脚?那岂不是天下大乱吗?
“呵呵呵……”秦继业就笑了笑。“人家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还真是啊,坐下吧!咱们好好聊聊!”聂飞的话和态度都已经摆在这里了,秦继业就觉得自己再这么端着架子就有些没趣了。
“怎么?我请你坐下你还不乐意了?”秦继业见聂飞还保持着要下车的姿势便笑着道。“知女莫若父,雅璐这孩子我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处跑,今后她在洪涯县,还需要你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