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没多久,聂飞就接到了邵东海的电话,告诉他曹大凯去香港的信息已经查到了,这家伙办理的是商务签证,而且是三个月多次的那种,一次只能在香港那边滞留七天。
去香港那边有很多种签证,像旅行、商务、探亲等都是属于短时间的签证,有一种比较长时间的就是务工,不过这种签证比较麻烦,得在香港那边有雇佣方的各种资料等等,所以曹大凯一是没那个条件,而是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但是这件事顶多也不过就是能起到分化曹大凯和贾仁义的目的,想要让曹大凯买设备那还是不太可能,估计还要恼羞成怒更加不会购买了,毕竟这些生意人可是把钱算得猴精猴精的。
所以这两天聂飞也在思索究竟该怎么去操作这件事,而且他也叮嘱了邵东海,时刻注意着出入境管理处那边的动向,聂飞估摸着既然曹大凯要出去躲,那肯定就会出去好多次,毕竟这家伙在出入境管理处签的是三个月多次往返,那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
聂飞打算等这家伙回到内地来的时候,直接去出入境管理处跟他碰面,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就得把这件事给办了。
而且聂飞也在想,自己究竟要不要拿着这段录像去要挟一下贾仁义,当然他不是要挟贾仁义钱财,而是既然你贾仁义拿了合同的把柄要挟县政府,现在我手里有你的把柄,那我怎么就不能来要挟要挟你呢?
毕竟这件事要处理下来,对聂飞、李明亮以及张国忠都是有好处的,如果要挟成功,这样既能让贾仁义把设备买了,而且还不用县里用减免税款的亏本方式来促成这样是,而且如果一旦贾仁义妥协了,那么曹大凯那边自然就不攻而破。
不过聂飞这样做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视频从哪里来的,如果让贾仁义知道澜庭别院在客户包间里装视频,那岂不是就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上?试问有哪个大老板能够接受自己在包间里谈生意却被别人给监控着?只要是一个脑子正常的人那都不会干。
所以聂飞又在这件事上陷入了纠结,究竟要不要拿这件事去诈一诈贾仁义?在想了很久之后,聂飞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件事,不过他还是先跟龙小雅去了个电话,征询她的意见。
“你疯了是不是?”龙小雅一听聂飞的话就气得在电话里咆哮起来。“这件事一旦宣扬出去你知道对澜庭别院的声誉是多么大的打击?我们还要不要做生意了?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我警告你啊,别拿着那个录像视屏去干什么事情。”
“这个……”聂飞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是啊,龙小雅帮了自己,而自己要是还这么去破坏人家声誉,那就是自己不对了。
“我再想想办法吧。”聂飞便挂了电话。
“怎么了?”古言看向气呼呼的龙小雅问道。“聂飞又把你给怎么着了啊?我看你现在跟他是越来越合适了。”
“那家伙居然想用咱们的录像去威胁别人,这不是坏了澜庭别院的声誉吗?”龙小雅气呼呼地道。
“让他威胁别人也没什么关系嘛!”古言呵呵笑着道,“那个贾仁义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他敢把咱们澜庭别院给牵扯出去?”说这话的时候,古言脸上甚至就变得很冰冷了。
“你……”龙小雅就气苦地看了古言一眼。“当初组织上在这些包间里装摄像头和彩音设备是为了监控那些犯罪分子的,你倒好,公器私用不说,现在还……唉,你真是太惯着聂飞了。”
“你得多学学,作为女人,为了男人的事业,有些东西,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古言呵呵笑着道。
“我操懒得学咧!”龙小雅赌气地说道,不过看到古言的眼神,这妮子还是拿起电话给聂飞拨了过去。“那个录像你可以拿去威胁别人,我这边处理好就是了,以后别再干这种事情了。”
“你这前后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