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义在聂飞走后回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思索了片刻便下来驱车去了清和塑胶找刘红丽,告诉这女人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被别人知道而且还录像了。
“老贾,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刘红丽知道这件事也是很着急,毕竟对于女人来说,而且还是一把年纪的女人,要是拆穿出去,那多少名声还是不好听的。“澜庭别院不是很安全的吗?怎么可能呢?”
“我要是骗你,那我就不得好死!你看看这u盘里的视频。”贾仁义便说道,他也正奇怪呢,澜庭别院在业界可是号称最安全的会所,怎么这次就被聂飞给稀里糊涂地录了像了呢?“不过现在也没关系,我已经把聂飞那小子给震住了,相信这件事一时半会还不会外传!”
刘红丽打开那u盘看到里面的画面就给吓得心惊胆战,人就是这样,自己做的时候倒是心安理得,可当知道这些把柄被人抓在手里的时候,就显得做贼心虚。
“老贾,这件事不能这么悬着啊,得想想办法。”刘红丽焦急地说道,“这要是给闹出去了,咱俩可都没办法做人了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贾仁义眼珠子转了转,“当务之急就是让工厂抓紧时间赶工,把这五千多万的货给出出去,只要这货到手了,咱们就好办得多了。”
“我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刘红丽心中有些忐忑地说道。“咱们这么做可是在犯法啊……”
“你怕什么!”贾仁义低声道。“这件事就你知道我知道,咱们都不说,有谁知道?我在国外的那几个公司都是用一些流浪汉的身份信息注册的公司,只要这批货咱们到手,那起码能翻到一个亿上面去,到时候你手里握着一笔钱,总比曹大凯那混蛋就给你几百万的份额强,你想想,这些年你跟他打拼这个厂,最起码你也有一半的产业吧,他才给你多少钱?”
“可是……”刘红丽还是有些迟疑,贾仁义这一招,纯粹就是在把清和塑胶给拖向残废的边缘,虽然不至于倒闭,但实际上这一招就已经把清和塑胶给掏空了一半。
“别可是了,我跟你是同学,还能害你不成?”贾仁义便抢先道。“你想想,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我还能黑你的钱?有意思吗?我这也是在犯罪,我要是黑你的钱,你直接就把我给告了,我跑都跑不掉!”
“行吧,我这边就抓紧时间催工人加班生产,争取尽早出货!”刘红丽最后在心里做了一下挣扎,开工没有回头箭,已经上了船,都开到大海中央了,再想回头就没办法了。
“老贾,我可是把我都押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辜负我了啊!”刘红丽便一下子依偎到贾仁义的怀里。“我可是贴心贴肠地想跟着你,你可不能辜负我啊!”
“放心吧宝贝儿!”贾仁义就一把抱住刘红丽,凑上嘴巴就在她的嘴唇上啃了好一阵子,把刘红丽啃得娇喘连连,手还不安分地在从这女人的开叉旗袍中伸进去,在下面一阵捣鼓,弄得刘红丽一阵痉挛颤抖。
“别……别抠了,一会我忍不住要喷……这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刘红丽娇声说道,贾仁义这才停止了动作。
“宝贝儿,你知道我那个黄脸婆没几天活头了,现在就躺在医院等死,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好未来的!”贾仁义又轻声说道。
“哎,黄姐也是命苦,好不容易老贾你生意做这么好了,她又得了这病……”说罢,刘红丽就一副哀怨的样子道。
两人又是抱在一起缠绵了很久,最后两人还是经受不住诱惑,反正曹大凯的办公室有休息室,刘红丽索性把门给反锁了,两人在休息室里迅速地来了一火,贾仁义这才满意地离开。
事情又这么继续过了两天,聂飞这两天也在忙水务局的一些事情,不过从邵东海那边传来的一个消息却是让聂飞有些措手不及。
邵东海作为洪涯县公检法机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