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像林海月这种人物不能得罪，自然是不能像看热闹一样去围着，要是以后有采访任务什么的给碰到了，那不得让人给记恨？再说了，他们也觉得自己不是聂飞那种土包子，围观这种事情是干不出来的，所以这群人就假装什么都没有似的站在不远处，其实一个个的耳朵都竖着呢，就想听那边的情况。

江果在一边干着急呢，不过林海月脑子里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是被聂飞给问着了，是啊，人家凭什么不敢这样给自己说话啊？他又不是自己的员工，又不靠自己挣钱吃饭，抛开她这个董事长的身份，大家都是平等的人，只不过自己的钱比他多罢了，人家凭什么就不敢这么说话呢？

沉寂了片刻，江果也纳闷了，林海月居然发现林海月没有发火的迹象，心说这还奇了怪了，这女人的大名江果是闻名遐迩，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谁要是敢忤逆她，那必然是收拾东西滚蛋的，甚至她到一些市里去，见了市长这些人物，那也是把姿态摆得很高，毕竟林海月可是省里大领导都要给面子的人。

“看来你说得对！”林海月最后思索了一下，也不得不妥协了，想开除这家伙吧，人家不是自己的员工，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林董事长，凡事莫着相啊！”聂飞便笑着道。

“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林海月听了着相两个字，心头就是一动，似乎明白了一些聂飞说的意思，不过却不是很明白，但她也不着急想知道。

“我也见过很多商人，也跟不少商人打过交道，都说商人就是披着人皮过日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聂飞笑着道。“哪怕别人真的是在嘲讽自己，那也是一笑带过，心中记恨，像林董事长这样率性而为的成功人士，实在是太少见了，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赞美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