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也似乎在印证这一点，如果说是正常的生意，正经的生意人，是不会经常换电话的，他为什么会换电话？因为曾经聂飞跟邵波喝酒聊天听他说警察的一些故事的时候邵波就曾经告诉过他。

警方想要监听对方的电话，首先也得知道人家的电话号码，要不然就得从整座城市里的这些打电话的人的信号中去甄别，可一个城市，同时用电话的人起码也得有几万人，你能怎么去甄别？那得花时间。

而用实名制的电话就容易得多了，能快速锁定目标，很显然，梁涛用的不是一张实名制卡，随时用了随时销毁，如果不是干坏事，他用得着这样？

聂飞顿时有种很无力的感觉，其实当他听到梁涛说古言没能让他得逞的时候，聂飞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可是当他听到后面的，古言可能是做的掉脑袋的买卖的时候，聂飞倒是觉得她哪怕是跟梁涛真的好了，也不会计较什么，只要古言没去做这种杀头的买卖。

虽然酒店里内有些轻微的嘈杂，但聂飞斜躺在沙发上还是觉得四周仿佛一片寂静，他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古言的相貌仿佛浮现在眼前，想了一会，他仿佛屁股上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似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赶紧把电话摸了出来给龙小雅打过去。

“聂飞，找我有事吗？”龙小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对了，元旦快乐啊！”自从上次跟这家伙在海通喝过一次酒之后，龙小雅对聂飞的观感又起了一次变化，至少说不知不觉中，比以前要更加容易接纳他了。

“小雅，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在外面做一些违法的买卖？”聂飞的声音变得很冷，他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是一点都不了解古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