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为二地看,我承认,聂飞同志这两年在县里的工作是干得很好,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干得很好不一定就表示他能够胜任党工委书记这个位置。”
“这个位置涉及到的工作是全面性的,要面面俱到!”马光严又说道。“我并不是说要推举谁,而是在阐述一个实事,据我所知,聂飞同志在港桥乡担任的也是分管部分工作的副乡长工作,到了县里也就只负责水务局方面,就算搞了创建,可是创建工作也只不过是县里众多工作当中的很小的一部分。”
“我很明白张县长重用贤能的心情,可是我们也得面对现实!”马光严此刻说得振振有词。“如果真的想让聂飞接触全面工作,我建议,可以让他先从一些经济比较滞后的乡镇干起,慢慢地过度,经开区工作非常重要,可以说是咱们洪涯县巨大的经济支柱,如果一旦出现什么问题,这个后果谁来承担?我作为分管工业的副县长,经开区是我分管的工作,我绝对不允许我分管的工作方面出现任何不稳定的因素!”马光严振振有词地说道。
众位参加会议的县领导眼皮一搭,心道马光严这是在人事任命上要跟县里的两大巨头硬抗了啊,想想也是,马光严分管工业,全县最大的工业区就在经开区,要是这个重要的位置被聂飞给抢了,那马光严还分管个屁的工业啊。
聂飞可不等同于去经开区养老等待退休的曾连发,这家伙可是有远大抱负的,张国忠让聂飞去经开区也是要将这一块重要的地方紧紧地抓在自己的手里掌握住,马光严是铁了心不会答应的。
“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应该都应该调查过聂飞同志的履历。”张国忠便淡淡地环视了一眼,“他在当港桥乡副乡长之前,有没有做过扶贫的工作?没有吧?”
众人心道,张国忠这是要据理力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