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经济不知道,话都说得很好听的。”杨德凯就又说道。“你看,以前不少投资商来咱们经开区,大话连篇,最后呢,还不是一样没影了,要是咱们花着几百万架子拉开了,最后人投资商不来了,县里的一千万迟迟拿不出来怎么办?让工地停着?让承包的施工单位天天堵咱们管委会的大门要钱?”
“我现在也是怕啊!”杨德凯就一副苦口婆心地说道。“咱们管委会是洪涯县的经济门户,要讲究形象,你又不是没看到,时不时地就有企业的人来咱们这里办事,要是被人看见管委会被堵门了,那一传十,十传百,这是对咱们声誉有非常大的影响的啊!”
“应该不会的吧?”聂飞就说道。
“小心为好!”杨德凯就摆摆手。“要人家真白纸黑字签协议了,哪怕是钱不到位,我都能把钱给拨付出来,我要敢食言,我就是孙子。”
“那行吧,我就再等等。”聂飞就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来,跟杨德凯告辞走了。
“跟我玩!”杨德凯看见聂飞一脸失望地出去就冷笑一声,他压根就不去问聂飞是哪家公司的投资商要来捐钱建学校,说白了,这家伙就是没钱已经被逼急眼了,随便找个借口来找杨德凯要钱呢,当然这是这家伙的想法。
“当老子是猪头呐?”杨德凯乐呵呵地从抽屉里拿了一根好烟来点燃,美滋滋吸了一口,看到聂飞这寸步难行的样子,他心里就高兴。
回到办公室后,聂飞就给张国忠去了个电话,他琢磨着蔡少夫派自己的儿子前来,那肯定得是走从上到下的程序,必然要惊动省里的某些领导,市里的领导,所以他得让张国忠和刘坤民都有个准备。
对于聂飞说的这件事,这两位领导也非常高兴,特别是张国忠,对聂飞能想到办法解决资金问题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