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得意。
“他春花婶儿,你看,咱们聂飞今年不是好好的嘛,你觉得他哪里有什么不好的。”刘惠在车里得意洋洋地对范春花道,去年聂飞三十晚上就走了,范春花曾经还在村里造谣说聂飞犯事了,出去躲去了,再加上这家伙今年也基本上没怎么回家,刚过完年那阵子村里甚至还刮起了一阵妖风。
“刘惠,这女人家说话没轻没重,一张逼口到处讲,你别放心上。”赖顺贵就赶紧陪着笑,范春花心里就不高兴了,悄悄地掐了赖顺贵一把,马匹的,居然把老娘的嘴巴说成是逼口,难道你办事的时候插的是老娘的嘴巴?
聂飞倒是开着车没说话,对于范春花他都已经习惯了,这女人不造点谣言出来那就不是范春花了,车子直接到了聂家祖坟,一群人就忙活开了,聂飞也拿着钱纸开始整理起来,而聂长根和刘惠则是在坟前点香烛和整理鞭炮。
“聂飞,听说你去经开区当什么副主任了啊?”范春花也拿着一叠钱纸,点香烛的事情让他闺女和赖顺贵做了,范春花见没人过来便湊到聂飞身边小声问道。
“是,县里把我调过去的。”聂飞笑着道,手里的动作不停,心说这娘们恐怕是又想打什么主意了。“春花婶儿你想问啥?”
“咳,我能问啥,上次听你妈说你都还没女朋友呢,你看我闺女也不错,你考虑考虑?”范春花就低声笑着道。“你要考虑我闺女,咱家买一送一!”
“什么叫买一送一啊?”聂飞就郁闷地道。“你闺女是拿来卖的?”
“咳,我不是那个意思!”范春花就笑着道。“我是说,你拿聘礼把我姑娘娶回去,你可以睡她,也可以睡我嘛!虽然这两年过去了,我可是没怎么显老,天天保养,你看我,比以前年轻了是不是?”
“春花婶儿,两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想着这事儿啊!”聂飞就哭笑不得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