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就是死路一条。

聂飞从没有奢望刘章是那种掏心掏肺地投靠过来，那种奢望不现实，他所需要的，就是一个为了利益投靠过来的刘章，给他一定的好处以及能够创造政绩的工作岗位，让他跟在自己这头，然后更加彻底地孤立杨德凯。

“杨德凯的某些事情，不知道刘主任清楚不？”聂飞就笑着问道，他想看看刘章知不知道一些杨德凯的事情，虽然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既然都谈到这里来了，索性就问问，万一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这个……知道一点点。”刘章就做出一副很挣扎纠结的神色来，说出这话仿佛也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其实杨主任跟马副县长之间似乎有什么关联？”

“什么关联？”聂飞眉头一挑，看来还真有些意外收获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好像听杨主任说过，他跟马副县长应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刘章就摇头道。“你知道这种事情杨德凯是肯定不会告诉我的，反正杨德凯曾经说过，就算马副县长放松谁，也不会放掉他的，我估计他们两个肯定有什么经济利益上的瓜葛吧，要不然马副县长不会这么看重杨德凯的，肯定是怕得罪了杨德凯最后牵扯出什么事情来。”

“原来如此！”聂飞就笑了笑，虽然没有得出什么结果来，但他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刘章说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的肯定是大年三十的那件案子，要知道杨德凯虽然有可能每年给马光严进贡，但是估计数额都不大，甚至可能都没有，而且小额的经济利益上的事情对于马光严来讲也没什么作用。

真正连接两人的纽带，那就是那个流血冲突的案子，因为一旦这个案子爆发的话，只要杨德凯一撂挑子，马光严就绝对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