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说得对!”刘同海就笑着道。“不是有句话嘛,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刘同海的话也引得其他几人点头赞同,这男女之事不就像体制里一样吗?只要你去争取了 ,该是你的职位就该到你手里,不该是你的,再怎么争取也没办法。
在党校里闲着没事,众人又去学校留溜达了一圈,也就差不多回来洗漱躺在床上开始拿着手机打电话发信息了。
当干部的,谁都有几个铁杆的下属,他们出来这么长时间,自然也要搞清楚单位里的动态,一时间,到了每天打电话的这个时候也就聂飞最闲了,聂飞跟他们不一样,现在的管委会已经被聂飞经营得铁板一块,基本上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而且张卫已经明确告知过马光严,不允许经开区在聂飞学习期间有任何的人事变动,而且如果经开区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不管是赵文红还是王维又或者是李玲都会给他来电话的,相反如果每天都打电话去询问,反倒会让人听出端倪来,所以聂飞索性就不打电话了。
对于聂飞每天的这种空闲其他人也都能理解,毕竟一个县政协副主席能有什么事情,况且还是被别人贬低到政协去的。
等到其他人把各自单位里的事情给搞清楚时间也就差不多了,大家伙就盖上毛毯休息了,约定了明天要出去玩耍,得养足精神。
睡到半夜的时候,党校大院里显得异常安静,就当聂飞熟睡的时候,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讲聂飞给吵醒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将手机从枕头下摸出来,心道这谁啊,这么大半夜的还打电话,铃声这么一吵,把宿舍里的其他三个人给闹醒了,翻开翻盖一看,聂飞就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