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少数民族不开化,你想想港桥乡的村里是多久才通的公路?”江果就问道。“几十年以来直到你才打破了乡里没有乡村公路的历史,你就可以想而知比洪涯县还落后的一个县城会是个什么样子!”
“也是啊!”聂飞就点头道,心中就有些郁闷了,看来这次分工,是顾章有意在给自己下烂药啊!平日里施东跟他走得近,所以施东这次也遭受了无妄之灾了。
“我们平时去其他区县采访,为了工作方便一般都是住县城的酒店的。”江果就说道。“我们关于丰城县的报道,一般都是让他们本地报社或者武元市报社给我们信息稿,除非是必要情况,我们是根本不会去的,上次去采访,都是住的武元市区,一早出发,然后采访完毕之后连夜都赶回市区。”
“照你这么一说,我这次去可是要做好受苦受难的准备啊!”聂飞就苦笑着道。“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只有一个月时间。”
“唉!”江果这时候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聂飞就轻声问道。
“从初中开始,我对你的态度就是恨铁不成钢,高中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那时候你不是打架斗殴就是逃课。”江果就说道。
“那时候我就常在想,你啥时候能静下心来认认真真地做一件事情?”江果又说道。“好了,你进入乡政府,开始正儿八经做事了,也干出了好多成绩,现在也当官了,照理说我是应该很高兴的,结果却高兴不起来,你这家伙一认真起来,忙得连轴转,连空闲的时间都很少了。”
“等我以后忙得差不多了,估计就能闲下来了吧!”聂飞苦笑着道,这时候他就将放在下面的手抽了出来,借着卧室微弱的灯光,这家伙就一脸坏笑,他手上全是晶莹剔透的液体,江果就秀红着脸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