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大概在十元钱左右,一条小猪能卖个四五百的价格。”葛经平就说道。“不过很多农户还是愿意养鸡鸭鹅而不愿意养猪,一个村子养猪的,也就是小部分在养。”
“为什么?”聂飞就奇怪地问道,这能赚钱的东西为什么没人养呢?
“猪仔贵啊!”阿木镇长就说道。“越是贫穷的地方,越容易产生畸形的产业链,现在一条煽了的小猪仔一头就得七八十乃至于一百多,说难听点,他们买一头猪仔回去,算上养殖成本,一头猪也就赚不了多少钱了,还得拿去县里卖,像这种带小猪的,坐车都要多收两个人的车费,算下来也是一笔成本。”
“所以现在每个村子基本上都是那几家在养小猪,算是一个垄断行业吧。”阿木镇长便说道。
“难道县里就不给点补贴什么的?”施东便插嘴又问道。
“县里也困难呐!”一说道这个问题葛经平就开始哭穷了。“两位领导你们可是不知道呐,现在县里每年的经费都非常有限,瓦利镇十来个自然村,一家最起码也得好几只小猪吧?一只小猪几十上百块,全县农村人口算下来得十四万多,那得多少钱啊!”
“两位领导你们别看县政府安排你们的生活倒是安排得挺好的,实际上这都是勒紧裤腰带干出来的啊。”葛经平继续叫苦道。“就连今天咱们坐的那辆车,那也是张书记和罗县长去市里求爷爷告奶奶才求来的经费购买的,要不然我们县里哪里能买得起这车啊!”
“那看来咱俩得把房间退了啊!”聂飞就笑着对施东道。“要不然我们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是啊是啊!”施东就笑着道,也朝着聂飞不着痕迹地打了个眼色,“要不然咱们可就成了骄奢淫逸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