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啊!”聂飞立刻就说道,“咱们在这里的工作,不但自己要写报告,还要工作地的领导们给咱们写评语交给党校的,我们要是什么都没做,那回去岂不是太给省委党校丢人了!况且我们也太没脸了嘛!”
“聂飞同志太严重了!”罗安生就笑着说道。“全省这么多干部,能够上县级培训班的干部就四十人而已,聂飞同志和施东同志能成为其中的一员那就已经是全省这么多干部中的翘楚了,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再说了,两位同志是为了我们丰城县才弄成这样子的,两位的挂职工作评语,我们心里有数!心里有数!”张伟涛又笑着道,“不能让咱们的同志们付出了劳动还寒了心啊!”
“那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聂飞就笑着道。“等我们养好了身体,还要继续为丰城县做贡献!”
“时候也不早了,张书记咱们就离开吧!”罗安生就笑着道。“也不能再打扰两位同志的静养了,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大的,这是工作的本钱嘛!”
“是啊是啊!”张伟涛便笑着道,又给两人叮嘱了几句,张伟涛和罗安生才退出了房间,两人的神色就变得一正,快步地走进了电梯里。
“张书记,这下你可以完全放心了吧?”罗安生就笑着道。“这两人就是过来混日子的,一个月的日子混满了就要走,这不,连最基本的混日子都不想混了,就想在酒店能拖多久算多久!”
“是啊,这下我才算是放心了!”张伟涛便点头道,从刚才聂飞的表现说白了就是想让丰城县在他们的评语一栏上给个面子,弄个好评语也就算了,大家皆大欢喜。
倒不是张伟涛这么多疑,出来混体制的,如果轻而易举地就去相信一个人,那绝对会死得很惨,跟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那都是要慎之又慎,稍微出错,那可能就是万劫不复,张伟涛一直怀疑聂飞和施东是不是上面派下来专门调查丰城县的一些事情的。
因为这太奇怪了,要知道县级干部培训班办了好多届从来就没搞过什么挂职,而且平时各个市或者县之间也有挂职的干部,但是谁都不会选择来到丰城县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现在突然来了这两个干部,让张伟涛一直如鲠在喉,生怕上面知道或者察觉到了丰城县的一些蛛丝马迹,这是派这两人明为挂职,暗地里是来调查来了,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张伟涛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送走张伟涛两人之后,聂飞他们晚上就到外面去随便对付了一顿再到外面逛了街就到酒店休息,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聂飞就给龙涛去了电话,询问他们准备的情况,问清楚之后两人便收拾了一下东西直奔二楼吃早餐。
“昨天那些人都没在啊?”施东在餐厅低声地说道,聂飞找来的那些保镖一个都没有出现,他心说该不会这些人都放鸽子了吧?
“他们已经吃了早饭去安排去了。”聂飞就笑着道,他费了这么多心思,花了这么多天,不就是想让张伟涛和罗安生不怀疑他们两个吗?
虽然现在已经让这两人不再怀疑他们了,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谁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派人躲在暗处盯着他们,毕竟丰城县是他们的底盘,还是小心点好。
在餐厅快速地吃完了早餐两人刚到餐厅门口,就看到龙涛已经急匆匆地走过来了,见到聂飞之后他便是一点头,又机警地四下环视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便快速折身在前面不远的距离带路。
两人在龙涛的带领下快速地下了楼,施东就看到龙涛用手在脖子上快速敲击了几下,这时候一辆途乐就立刻开了过来,直接朝着门口开去,聂飞他们也不紧不慢地去了门口处。
在出了大门之后,又有一辆途乐快速地开了过来,两辆途乐呈现出一个斜线的l形状,将聂飞和施东直接就卡在了围墙边上,和围墙一道形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