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住宿的问题,我自己再去酒店重新开一个房间就可以了,不劳烦县里的领导们。”施东就笑着道,而且还顺带做出一副看不惯聂飞的样子来。
“你们真闹到这种地步?”赵金川便皱了皱眉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想了想他又舒缓了表情。“行,那我一并跟罗县长商议一下,你也不要自己掏钱去开房间了,这件事县里就可以给你解决,你是下来工作的,哪里还能让你自己掏住宿费!”
“那就谢谢赵县长了!”施东就笑着道,赵金川笑着摆了摆手,两人一同出了办公室,走到聂飞办公室的时候,施东就直接进去了,赵金川则是不着痕迹暗中观察了一下施东的表情,这家伙就已经换上了一副厌恶的样子,连拧门把手都很用力,好像这门把手跟他有仇似的,赵金川则是赶紧又去了罗安生的办公室,把情况一五一十地给汇报了。
“他俩真闹矛盾了?”罗安生就躺进了沙发用力地吸了一口烟。“这闹矛盾的节骨眼太巧合了啊!他俩这是在搞什么鬼?”
“看样子是!”赵金川便点头道,“听施东说,聂飞好像在修路的资金上已经有解决的眉目了,毕竟能在一个月的交流工作期间解决两条路,那这也算是功劳了,估计这家伙不愿意跟施东分享这份功劳。”
“从聂飞在会议上跟您和张书记抬杠就看得出来,这家伙为人太狂妄,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赵金川便思索了一下道。
“可我就是担心他们背着咱们玩什么阴谋诡计。”罗安生思索了一下便道。“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洪涯县经开区的纸面数据是非常好的,说明这个经开区运转是非常健康的,而且聂飞的从政经历,从港桥乡到水务局再到经开区的副主任、主任以至于现在的党工委书记,他走过来的路可是不简单呐!”
“二十多岁能在体制中杀出这么一条路来,我就担心这小子是在扮猪吃老虎!”罗安生就说道,“所以让聂飞来负责搞这两条路,我虽然比较放心,毕竟没触碰到我们最关键的一个地方,可是我这心里都还是有些打鼓的。”
“我倒是倾向于聂飞上头有人关照他,可能是海通市里面。”赵金川便点头道,对于罗安生的看法他也很认可。
“正是因为我也有这个想法。”罗安生就点头道,要知道一个年轻人,能够在体制中混成这个样子,如果上面没什么人关照那是根本不行的。
“关键是我怕这两个家伙暗地里搞什么事情啊!”罗安生又担忧地说道,“虽然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
“是啊!”赵金川也点头,他们在接到党校的人事通知的时候就查过聂飞和施东的底细了,这两个人一个在海通市,一个在安江市,应该都是才在党校认识的,而他们只在党校共同生活了一个月,要说培养起什么坚固的兄弟情义来,那基本上也是不太可能的,现在谁跟谁随便交心啊,特别是体制中的人,要说跟你认识一个月就掏心掏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至少罗安生还从没见过。
而且他们一个月的交流期限一过就要各奔东西了,体制里那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在打拼的,如果说聂飞不想让人来抢他的这一份功劳,那也说得过去,所以这就是罗安生最为难以决断的一个地方。
如果这两人真闹掰了,总不能不给施东安排一个工作岗位吧?万一要是他察觉出县政府里面的一些端倪该怎么办?这挺恼火的啊!
“我看这个样子!”罗安生就想了想,“你回头跟施东回个话,说我这边在给他寻找一个合适的岗位,让他先忍耐两天,不过这办公室嘛!要不这样,老赵,一会我把周自强给叫过来,跟他商量一下,在他的办公室里加一张桌子,让施东先跟周自强一个办公室办公,至于房间,那就从新给他开一个!”
“这几天你注意观察一下,如果他真的是跟聂飞闹掰了,那咱们也就没必要给自己多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