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个屁啊!“老人家说,咱们党员就应该实事求是!这件事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何市长,你觉得是初心重要还是项目重要?”聂飞就笑着问道,在这个时刻,他自然不会让何中美来破坏他的计划。“何市长,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苦衷。”
“你或许体会不到,当初在港桥乡的一个临时工,受尽屈辱,还被别人弄得开除,当他再回到体制中之后,想做的是什么事。”聂飞就说道。“体制中有争斗,可是我却想在争斗中保持本心,毕竟,走正道的人,才会长久!”
聂飞说的话让何中美有些愣神,其实聂飞说这些话倒不是为了应他和刘发生演戏的景才说的,的确是深有所感,很多人觉得,聂飞不贪是因为他老子现在有钱了,贪钱没那个必要。
但是想想聂飞在当水务局局长的时候,聂长根那时候也没钱,聂飞手里握着上亿的水库项目,只要他暗示一下,随随便便那就是别人送钱上门了,可是聂飞依旧没有动心。
虽然他在情感上有污点,但是他跟其他那些生活上有污点的干部不一样,那些干部都是经济问题跟生活作风问题都挂钩的,但是聂飞却是把这两者给直接区分开来,除了曾林丽的肉制品加工厂当初是靠着扶贫资金给做起来的之外,不管是古言也好,还是苏黎也罢,又或者是江果、陈欣欣,从没在聂飞这里拿过一点好处,相反,他们还力所能及地帮着聂飞做扶贫工作,造福了很多百姓。
“先上去再说吧!”何中美就深吸了一口气,聂飞的话让他又爱又担忧,爱的是,体制内的确需要这种不变色的干部。
很多干部从进入体制的那一刻起,其实都是抱着一颗大公无私的心,想着自己不贪不腐一定要为民造福,当然也不乏有抱着端个铁饭碗混日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