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聂飞甚至都没有发出大的动静,连声控灯都没有打开,黑暗之中借着手机屏幕的光芒走上去的,然后再跟罗伊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在门外了,这女人才赶紧来开了门,聂飞朝着外面看了几眼,确定没什么人了,才赶紧闪身进屋。
“哟,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的啊?”聂飞就笑着道,客厅以及饭厅的窗帘早已经拉过来了,其实弄得聂飞也有些无语。“咱俩一个未娶,一个未嫁,这整得好像是半夜出来偷情一样,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是为你好!”罗伊没好气地白了聂飞一眼。“我倒是无所谓,只要有个工作就能过日子,梁博文现在是恨你恨得要死,最好还是当心点。”
“梁博文?”聂飞一楞,他都已经好久没跟梁博文交锋过了,还是当初在港桥乡的时候,这家伙整了自己不少次呢。“话说梁博文现在在县里好像沉寂多了吧?也没怎么跟我作对了。”
“他沉寂了不代表他就是没牙的老虎!”罗伊就很郑重地提醒了一句。“他之所以现在不动,就是因为一直一来马光严都在前面冲锋,这是只老狐狸,知道你不好惹,所以让马光严来送死,但是好几次,他都是在背后偷偷地支持。”
“咬人的狗不会叫,你得好好提防着他,指不定哪天抓到你的把柄,他就会猛地跳起来咬你一口!”罗伊就很认真地说道。
“梁博文好歹以前也是你的老人公,你现在还说他是会咬人的狗?”聂飞就笑着说道,不过却引来罗伊的一阵白眼。
“其实我跟梁家……”罗伊就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我爸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求助梁博文,而梁博文则是顺势提了让我嫁给他儿子的要求,因为他儿子喜欢我很久了,为了我爸,我也是逼得没办法!”
“所以这几年我在梁家一直过着很不好的生活。”罗伊就说道。“本身强求来的婚姻就是不幸福的,梁涛这人心理也变态,如果光是打骂我还好一点,关键是……”
“关键是什么?”聂飞眉头一动,说起梁涛,他心里有一股怒火又在隐隐地燃烧。“梁涛这人很喜欢有夫之妇,特别是别人的老婆,曾经他竟然要求我跟他的一个朋友的老婆换着来!而且还往我喝的茶水里下药!那天他甚至连录像机都准备好了,打算把全程都给拍下来,然后威胁我,以后跟他的那些朋友都来交换。”
“简直就是个败类!”聂飞就恨恨地说道,一说道梁涛,聂飞就有些担忧古言起来,现在梁涛跟古言不知道在合作什么生意,万一这狗日的对古言使用这些招数该怎么办?
“后来我一个朋友正好到我家,喝了那杯茶水很快就入睡了,我才知道水里可能下了药,我偷偷地装了一点茶水去医院做了化验,里面含有安眠药的成分,而且量还比较大。”罗伊就愤愤地说道。
“好了,不要说那些了!”聂飞走上前轻轻地将罗伊揽入自己的怀里轻声地说道。“现在你跟梁涛已经离婚了,也算从那个变态的手掌里脱离了出来,不要想那么多了。”
“没事,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我早已经不在乎了。”罗伊笑了笑,看了一眼聂飞放在桌上的全家桶。“让你别买烧烤,你就全买些肉!”
“还有啤酒呢!”聂飞便笑着道,“做那些事情前,喝点酒能够酝酿情绪!”
“去你的!”罗伊娇嗔了一声没好气道,等到十二点多她也饿了,两人把酒打开喝了一些,吃了一点东西也就差不多了。
“咱们一起洗澡吧?”聂飞就笑问道,罗伊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就去给他拿浴袍去了,聂飞嘿嘿一笑,赶紧脱了衣裤钻进卫生间,没过一会,罗伊也光着进来了,这眼前的景象把聂飞给看得眼神直直的,不一会,卫生间便传出来粗重的喘息声。
整个夜晚,两人都在极力地发泄,毕竟罗伊已经自我封闭了很长时间,忍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