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本事，言下之意就是正主都走了，你没戏可看了。

“妈的！”杨德凯心里啐了一口，也跟着下了楼来到食堂，周副市长的出现让食堂里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震动。

那些正在窗口排队打饭的人见到副市长来了都赶紧想要让开。

“不用让！”聂飞冷声道，“你们打你们的饭！我们排队！”

“聂飞，你有没有搞错！”马光严就走到聂飞跟前低声道。“你不请市领导出去吃饭也就罢了，连打饭都还要排队！你们这里难道没有小炒吗？”

这种话他也不好大声说，要是这么大声讲出来让其他人给听见了，那周副市长的颜面何存？以前的那个时代，中枢机关的大首长都不搞特殊化，你还搞？大家都明白领导肯定特殊的，要不然刚才那些人也不会看到他们进来了就赶紧让位置，但也没有谁说出来的啊。

“以前有，取消了！”聂飞就淡淡地说道，这个聂飞还真没说错，以前杨德凯当主任的时候，食堂都是执行的小炒制度。

领导单独做小炒，外面大堂也是小炒，一张桌子十个人，十个菜放在一起，大家下了班就随便拼座就可以了，不过后来因为某个办事员体检查出有乙肝，聂飞就改变了这种做法，各自用各自的饭盒，这样显得卫生，从一定程度上也杜绝了一些传染病的传播。

毕竟在体制里混的，谁都是隔三差五在外面吃饭，染病是小概率，但万一给染上了，那不是害了一大群人嘛。

“你！”马光严就郁闷了，他知道聂飞憎恨周焕山呢，搞这么一出也是很正常的，本来他想请周副市长去外面吃，可一想，聂飞这家伙太邪性了，自己要是离开了，这家伙在管委会暗地里搞出什么东西来，那这几天的努力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所以吃大锅饭就大锅饭吧，忍了。

“给马县长和周市长两个消过毒的饭盒！”聂飞走到窗口边上对立面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