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舒景华就笑着道,将一骡文件夹就放在了桌上,“这些都是公司的人员配置,销售等材料,您抽空看一下,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随时问我。”
“行,放这里吧!”侯忠波看了看舒景华笑着道,伸手指了一下。“坐,咱俩抽抽烟!”说罢侯忠波就起身带着舒景华走到了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拿出一包好烟来,这还是他从他姐夫那儿顺来的。
“舒总挺年轻,能坐到副总的位置上可是不简单呐!”侯忠波就笑着道,他脑子还是有点聪明,知道来了这里,就要了解一下别人的背景,跟其他几个一把年纪的副总不一样,舒景华太年轻了。
虽然是个副总,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副处级配置,一般国企,就是个做官的地方,侯忠波就怕舒景华有什么来路,把通海公司当成一个跳板,解决一下副处的问题,然后再顺势跳出去。
要是把人家给得罪了就不好了,所以他就要搞清楚,既然来到了海通市,那就得融入这边,要是能认识这边的几个达官贵人,说不定今后还能在海通市这边站稳脚跟。
“咳,也就那么回事吧!”舒景华脸色就变了变,应付了一句道,他坐上这个位置那完全都是要拜聂飞所赐啊。
要不是为了不落后于聂飞,他干嘛跑到通海公司来?这公司马上要到改制的边缘了,说白了,侯忠波下来当总经理,就看这个侯总经理搞得怎么样了,要是把公司搞得好,那就继续这么下去。
要是搞得不好,海通市政府就打算放弃通海公司了,毕竟九百多口子人,现在通海公司的财政是入不敷出,工人的工资都需要市政府拿钱补贴,不给钱,工人就罢工,生产线就得全线关停,到时候市政府更多的钱还得掏出来。
不过也没办法,为什么舒景华能爬到这个副处上来?如果放在千禧年,舒景华想来这里?想都不要想,在这里做老总的,那都是市里的重要领导,现在,也就是给这些领导们当个跳板了。
这也是赵兴民让舒景华给逼得没办法了,眼看聂飞一步步从副科到正科又到了副处,舒景华不想落人于后,所以赵兴民就想了这么个法子,反正这公司也没谁愿意来,正好副总空了一个,正好就让舒景华上吧,其美名曰年轻人思想先进,说不定能找出一条浴血奋战的路子来。
“以前舒总在哪里高就啊?”侯忠波就笑着问道,其实侯忠波自从知道自己要到通海公司任职,他就利用葛树平的关系把这边的人事关系给调查了个遍,让侯忠波感到有意思的是,这个舒景华居然当初跟聂飞都在港桥乡工作。
他现在是属于明知故问,就是想看看舒景华跟聂飞之间的关系如何,好做一个应对,万一这两人是好哥们,那到时候把自己玩得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最初是在洪涯县的港桥乡。”舒景华也知道侯忠波肯定查过自己的底子,这些东西想瞒都瞒不住,“然后是在国土局办公室,征地处都干过,我也是去年才调到通海公司来。”
“港桥乡啊!”侯忠波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港桥乡的花海可是全省都出名,舒总这么年轻就是副处,想必当初这个花海就是你搞起来的吧!”
侯忠波说这话就相当于是在试探了,看看舒景华对这个花海的态度,要知道,那可是聂飞一手搞起来的东西,所谓察言观色,如果说舒景华跟聂飞没仇或者是跟聂飞是一头的,舒景华肯定会波澜不惊。
如果说这家伙跟聂飞有仇的话,多多少少他都能从面部表情中发现一些端倪来,就算这次不能确定,今后也能再进行试探。
“侯总说笑了!”舒景华就摆着手笑道,侯忠波不着痕迹地看了舒景华一眼,这家伙的笑容很显然就是冷笑,一点都不带掩饰的。“我哪有那个能耐,搞花海的是我当初的一个同事,人家现在可是洪涯县经开区的党工委书记,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