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睡觉去!”林海月一只胳膊把着聂飞的肩膀,一只手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扔,摔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面也没有破碎。
聂飞扶着林海月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内间,林海月一个站立不稳就往床上倒去,顺带着还拉上了聂飞,结果两个人就这么重叠着睡在了床上。
“你怎么也睡下来了?”林海月用力把脑袋撑起来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聂飞问道。
“我头晕!”聂飞打了个酒嗝,两个人的呼吸都互相喷在对方的脸上。
“你这是想占我便宜?”林海月吐气若兰地问道,这时候她感觉道下面有一个东西开始在飞快地挺拔起来,顶在了她的一个地方。
也许是喝了酒之后胆子更大了,也许是林海月本身心中有太多的闷气需要抒发出来了,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小男人,林海月俯下脑袋,直接就亲在了聂飞的嘴唇上。
“呜呜呜……”聂飞压根就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刚张开嘴巴想说点什么,一条灵巧的小蛇就钻了进去,钩住了聂飞的那条小蛇。
对于四十多岁的林海月来说,这些动作简直是轻车熟路,聂飞很快就被这股火热给弄得迷失了方向,一双手直接攀上了他身上林海月的屁股上面,紧身弹力裤包裹下的美tun更加柔软,聂飞忍不住用力地捏起来。
很快,林海月就骑马似的在聂飞腰上做了起来,聂飞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的那条大黄鳝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给压住了似的。
林海月一反手,便将两只手伸到了后背,把那件罩衣的扣子给解开了,两只大白兔犹如q弹水润的果冻一般一下子就弹了出来,那白皙的山峰和带着光晕的两颗葡萄,将聂飞看得眼花缭乱。
林海月一把抓住了聂飞的手就放到了她的大白兔上,一股柔嫩而且有弹性的感觉一下子在聂飞的手中扩散开来。
不过很快,他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一下这感觉呢,就觉得眼前一个影子一晃,林海月已经是彻底撑不住了,直挺挺地倒了下来,趴在聂飞的身上,加重了呼吸。
“她睡着了。”这是聂飞脑子里的想法,实际上他也很累也很晕了,最后也慢慢地开始失去意识,只记得身上压了一个林海月,手胡乱地抓了一下被子,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直到第二天一早,冬天柔和的太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房间,聂飞觉得呼吸有些不太顺畅,最要命的是脑子也很痛,努力地睁开眼,就看到眼边有一束波浪形的头发。
而且一股奶香味混杂着秀发的清香味一下子就钻进了他的鼻孔里,聂飞下意识地就伸手想要推开,结果却触摸到了细嫩柔和的东西。
“啊!”当把身上的人推开平躺之后,聂飞不由得大叫了一声,他看到了林海月躺在身边,很显然这女人也被他的这叫声和推搡给弄醒了。
“这……怎么回事啊!”聂飞吓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了,“我怎么睡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呢?”林海月斜看了他一眼,虽然上半身还暴露着,但林海月还是直接坐了起来,似乎自己的大白兔暴露在聂飞跟前并不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一般。
“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林海月看着聂飞冷冷地问道。
“林姐!”聂飞赶紧把被子铺在了林海月身上,这女人的那对大白兔很挺拔,傲然挺立丝毫没有干瘪和下吊的迹象,而且很漂亮,但聂飞早已经吓得没有心思去欣赏了。
“我……这……我也没干什么啊,你看,我衣服裤子都穿得好好的!”也许是因为着急,这家伙反倒说话还利索了,然后一拍脑门。“哦!我想起来了,昨晚你跟我喝酒,都喝醉了,然后我扶你进来睡觉,你就……”
聂飞就心虚地指了指床上那平躺着的林海月的罩衣,言下之意就是你昨晚自己脱的,可不是我脱得。
“行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