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焕山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这聂飞做了什么事情无意当中得罪了张副省长?”
“您真跟张副省长不熟悉?”马光严似乎不太甘心,要真跟张副省长熟悉的话,马光严就打算去攀攀关系和交情了。
“我骗你干什么!”周焕山声调有些不悦说道,“我把要搞蒋天谋那么大的事儿都跟你说了,还骗你这一点有意义吗?”
“这个倒也是!”马光严想了想便说道,刚才他一说这事情,周焕山那口气不像是在说谎,那就奇了怪了。
“再说了,你要是能攀上我在省里的关系,那我也是不反对的。”周焕山又继续说道,“毕竟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谁都有上进之心,我是不会阻碍自己手下人的发展的。”
“而且就算你攀上了我省里的关系,不把洪涯县的事情做完,你也别想脱身,根本脱不了身呐,咱们在这儿都是棋子,得配合上头的行动。”周焕山又继续说道。
“周市长,我肯定是以您马首是瞻的,怎么可能背着您干那些事情啊!”马光严呵呵笑着说道,他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不愧是市领导啊,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想法给猜到了。
“好好干吧!”周焕山呵呵笑着道,“既然张副省长跟聂飞他们有过节,那不正好随了咱们的意吗?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这件事你自己多跟进,如果说有可能的话,你去试试张副省长,看看究竟是跟蒋天谋有仇还是跟聂飞有仇。”
“怎么试?”马光严问道。
“出了这事儿,就拿这事儿为借口去,你自己想想吧!”周焕山又说道,“去试试看,不管成不成,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我明白了,一会我就过去。”马光严立刻说道,两人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车子很快就到了茶楼,马光严下车四下看看,快步上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