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将聂飞送到了门口,聂飞也没让他们再送了,要真到小区大门,万一别人看到了,这事情说不定就得露馅,聂飞现在一切都搞得很小心。
“爸,你觉得这事情能搞吗?”将门关上,邵家父子俩又坐到了沙发上,邵波皱眉问道,“我怎么总感觉咱们搞得有点大啊!”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富贵险中求?”邵东海喝了一口茶道,两父子在家里都不抽烟,有孩子在,“虽然有些危险,但却是我们再进一步的关键时候。”
“而且看聂飞刚才那架势,估计这次会请省里的警方出手,对于咱们来说,胜算是相当大的!”邵东海又继续说道。
“在洪涯县这么多年了,专业后从景物培训,到刑侦队副队长,再到队长、副局长,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朝着那个位置上努力着,这次机会难得,你想想,咱们跟聂飞交往多少年了?”邵东海一脸正色地说道。
“实际上聂飞这人很聪明,他不会轻易地找人帮忙,更加不会轻易地去给谁升官,不得不说,这人做人是很正派的。”邵东海又说道,“值得信赖!”
“不过他说要掰倒梁博文,这容易吗?”邵波还是有些迟疑,“当然,聂飞的忙咱们要帮,可是如果说道头来,没有把梁博文给牵扯出来,那还不是一样得停留在这个位置上。”
“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说真的牵扯出有公安机关的人,梁博文是绝对跑不了的了!”邵东海笑着说道。
“你知道刚才聂飞在分析这些局势的时候,我心里在想什么吗?”邵东海问道,对于自己的儿子,他自然愿意多提点几句。
“不知道!”邵波摇了摇头,心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咋能知道呢?
“我当时在想,聂飞难怪能进入省领导的法眼,这小子天生就是一块当领导干部的料!”邵东海呵呵笑着道,“就好像 你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