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精雕分厂的生意的确是原来越好,这个月张小龙他们发了力,联系了帝都那边的一个大型会所,光是玻璃的用量,一次性就到了六十万,所以这个月他们的订单一下子突破到了一百三十多万。
“当然了,说这些可能你也不太服气。”侯忠波又淡淡地说道,“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是做企业的,在合法合理的情况下,怎么样做能够让企业有更好的发展,咱们就该怎么样去做。”
“这俗话说得好,穷则思变,咱们的公司穷了这么些年,但是一直都没有变过,精雕分厂就是一块试验田!”侯忠波继续说道,“将来,咱们要多想想变通的路子,争取让我们公司的业务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今天开完会下来,销售部方面,将平板玻璃分厂的业务部分全部划拨出来,资料全部交出来,由分管的副总亲自管理!”侯忠波继续说道,展现了一个总经理该有的气魄,“没什么其他的问题,那就散会吧。”
其他的副总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他们突然发现,这样做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而舒景华则是心都沉到了冰窖里,散会后,聂飞照旧被侯忠波喊道了办公室,而舒景华则是一人失魂落魄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思索起来。
侯忠波今天开这个会议,传达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要对他舒景华下手了,想到这里,他就赶紧把电话拿出来,给他的姨父赵兴民去了个电话,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给讲了一下,他现在也算是了解清楚侯忠波跟聂飞跑到省城干什么去了。
“姨父,得想想办法啊!现在侯忠波是铁了心的要把我的权利给分化掉!”舒景华每次碰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是这句话,让他姨父想想办法,有一种依赖思想,或许连他都没发觉,这就是他跟聂飞之前最大的不同,聂飞又什么事情,总是自己想办法解决,而他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自己的姨父。
“照这样看来,得想办法把你给调走了。”赵兴民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是有政治智慧的人,窥一斑而知全豹,侯忠波也不是笨蛋,为什么站在聂飞那边,无非就是两个方面,
第一点,侯忠波确实是想把公司给发展好,不得不承认,聂飞的确比舒景华有本事,他必然得紧紧地抓住聂飞。
第二点,以前舒景华和贾仁涛搅合在一起,侯忠波不好动两人,随便动哪一个,会引起反弹,而且那时候公司平衡结构泾渭分明,几个副总联合起来对付侯忠波一样,侯忠波也不敢擅自乱动。
现在贾仁涛服刑,这个平衡结构已经打破,少了挑事的人,舒景华躲在背后不肯出面,俗话说蛇无头不成型,其他几个副总不可能站出来挑事,所以舒景华无处着力,正好就是侯忠波开始大肆蚕食舒景华权利的时机,只要把舒景华搞掉,侯忠波完全就能掌握通海公司大权,因为聂飞这人不可能跟侯忠波抢权,进入体制这么多年,赵兴民也关注了聂飞这么多年,从来就没看见聂飞干出跟上级领导抢权的事情出来,这种事情,舒景华反倒干得比较多。
“姨父,你有办法吗?”舒景华一听赵兴民要想办法把他调走,心中就泛起了兴奋的劲头,不得不承认,他在通海公司已经待得很烦躁了,简直就是在混吃等死,在舒景华心中,一直有一个走上综合领导行政岗位的白日梦,这个梦从在进入港桥镇就开始了。
按照以前才进入体制的打算,舒景华是想在三十岁的时候登上港桥乡乡长或者一把手的位置,只不过因为聂飞的异军突起,让舒景华有了更高的想法,想在三十岁的时候,登上县长或者县委书记的的梦,只是他没有一二把手的命,得了一二把手的病。
“办法我再想想,总归是能找到办法的。”赵兴民想了想说道,他倒是有一个办法,而且很容易成功,但是这个办法他不打算让舒景华去操作。
赵兴民太了解自己这个便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