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秦继业他们的能力,是根本没办法跟林海月联络的,说白了,人家压根看不起他,国内上百亿资产的企业家也不少,有几个能跟国际上前一百强之内的企业家直接联系的,很少很少,你这一百多亿资产可能在国内算个五百强之内,但是要拿到国际上,那就真不够看了,一换算成没进,你这百亿资产就大幅度缩水了,人家随随便便那都是以百亿美金来计算的。
秦继业都叹了口气,心道聂飞这家伙在商场上某些地方真的是比他这个未来老丈人都混得开,他为啥要找赵光禹风风火火地赶到海通市,不就是为了要借用聂飞的电话跟林海月谈谈吗?
哪怕林海月已经甩出了条件,但是生意是谈出来的不是?能给自己争取的,就尽量给自己争取。
挂了电话之后,秦继业略微一沉思,就给赵光禹去了电话,他们都在帝都呢,这些天也在忙活这事情,所以见面倒也方便。
“干什么!他林海月想要干什么?”赵光禹一听秦继业说的林海月的那些条件,立刻就忍不住开始发飙了,说难听点,这简直就是他们两个人跑上跑下地找人才,联系上有的原材料厂家,包括下游的销售渠道他们也在联系,然后来了一个出钱多的人,一下子把大股东的身份给摘走了,这太让人郁闷了。
“还不如咱们自己把剩下的钱拿出来自己干!”赵光禹又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秦继业苦笑着说道,“林海月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如果说要做这个,随便怎么就能拉起架子做起来。”
“而且她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你不是不知道,讲难听点,以前她每到一个国家去,各国的财政部长甚至是副领导人都要接见他,西方的那些国家更不用说了,下到议员,上到总统,没有一个是他没见过的,你说,她犯得着被咱们压在下面吗?”秦继业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咱俩虽然有钱,如果说都投资下来,也不是拿不出钱来,但是咱们的钱多是固定资产,流动资金就这么二三十个亿,咱们要是再多拿几个亿出来自己干也不是不行,但关键是万一咱们的公司需要什么资金的话,这边的钱又没回笼,怎么办?”秦继业双手一摊。
“那咱们现在不是谈了几家意向客户了嘛!”赵光禹就说道,“我就不信不能马上回本。”
“老赵,你做生意都做了这么多年了,意向客户是个啥样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自己也是不少地方的意向投资商,最后你去投资了吗?”秦继业就说了一句。
赵光禹有些偃旗息鼓了,他做生意这么多年,也在不少城市都投下了自己的产业,当然了,投资之前,那也是跟不少城市都签订了一个投资意向书的,但是最后还是采取了择优录取的原则,跑到其他地方去投资了。
其实这种现象很多老百姓都见过,一些地方的政府很喜欢报喜不报忧,一些刚刚有影子的项目,立刻就在网络上或者电视上报到出来,成了很多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报道都过了一两年了,还没见这个项目下来。
出现这种情况基本上就是像赵光禹那样,人家本来只是签订了一个意向的协议书,根本就不是正式协议,最后另外一个城市开出了更好的条件,投资商就走了,在这个城市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秦继业那话也说得明白,他们现在连个正儿八百的产品都没拿出来,你签订的所谓意向协议,也都是随时能变的,毕竟第一批产品生产出来的时间、质量如何,他们心里都没底,毕竟第一批货的产出都可能碰到这样那样的问题。
“老赵啊,不是我想把股份给人家,关键是咱们有底吗?”秦继业就叹了口气,“只要你坚持咱们把剩余的钱都出了,那好办,我们就把林海月撇开,自己干!”
“咱们撇开他,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以林海月的手腕,还得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