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市长,你也不要听别人一派胡言,挑拨他人关系的事情,可不能当真!”陈胜笑呵呵地说了一句,当他看到陈槐胜这一脸阴霾的表情,心里就叹了一口气。
在体制里,陈槐胜虽然身披着帝都衙内的光环,但无疑,他是有本事的那一类人,其实现在很多人在抱怨命运的不公,说什么人家那些二代三代子弟不用拼搏就能如何如何,的确,体制里的确有这样的人,但是话说回来,人家哪怕是个二代子弟或者三代子弟,能走上高位的话,那真的是要有几分本事的。
陈槐胜这个位置,真要给一些自会只怨自爱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待遇的所谓大学高材生来做,他可能做不下来那些事情,比如说张贺,算是个很牛掰的二代子弟了,但是他顶多也就比那些被体制拒之门外的人好那么一点,又比如刘民举的儿子刘安,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压根就不混体制。
所以那些挣扎着想进体制里的绝大部分人,奔着的无非就是一个铁饭碗而已,让他们做出成绩,基本上没多少人能做出来。
陈槐胜一听聂飞这个话,就知道对方是在挑拨正阳市和义洪市之间的关系,能够立马反应过来,那就是一个出色的干部了,但是可惜的是,他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直愣愣地盯着聂飞看,就直接将他给曝光了出来,想让胡浩奇不多想都难。
而像聂飞这样,可以化被动为主动,掐着对方七寸打的干部,那就是一个相当优秀的干部了,出色和相当优秀之间,还是有些差距的,这也是陈胜为什么会叹息的原因。
“一个小毛头而已,我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胡浩奇淡淡地说道,随即脸上就挂起了笑意,“陈市长,各位,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一路平安!”陈胜笑着说了一句,目送胡浩奇等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