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聂飞这次应该就是走了狗屎运罢了。
“姓聂的,你有种,咱们走着瞧!”陈槐胜气呼呼地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将里面加了冰块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最后重重地将杯子磕在了茶几上。
至于张贺以及赵兴民等人,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个新闻,包括远在郴阳县的舒景华,他同样也看到了聂飞接受电视采访的视频,还专门给赵兴民去了个电话。
“你不要多想,好好踏踏实实地在郴阳县加强你的自身建设,你记住了,一定要在那边团结同志,不要搞以前在港桥乡的那一套!”赵兴民叮嘱道,一想到郭洪昌说的要把聂飞给调到郴阳县,赵兴民就有些担心。
但是现在不能告诉舒景华这些,只能是旁敲侧击地提醒他。
“姨父,是不是市里有什么事情啊?”舒景华一听赵兴民这么说,便有些担忧地问道。
“能有什么事儿,我只是提醒你,在郴阳县要团结同志,不要像在港桥乡,以为自己有点背景就目中无人,我是你的背景,你就要好好借助这个背景团结同志,体制里的你争我夺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能发展心腹,不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万一有一天来了个更加强势的领导,你怎么办?”赵兴民很严肃地说道,他这话差不多是在挑明了。
“姨父,市里是不是对郴阳县有什么动作?”舒景华就有些担忧地问道,其实他现在跟县里的几个领导相处得都还是挺愉快的,毕竟仗着他姨父班子领导的面子,也没谁为难他,再加上赵兴民的运作,舒景华也弄了个农村项目到郴阳县去,有一些成绩,县领导就更加不会为难他了,反倒比较看重他。
“没什么动作,只是你打这个电话来,我才提醒你一句,记得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通知!”赵兴民又吩咐道,“好了,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