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该走的关系还是得走,想办法将处分给搞掉,争取能变动。
现在并不是对赵兴民全不利,至少有一点还是好的,这种处分,海通市也不可能拿出去到处说,如果说调动到其他市去当一二把手的话,处分取消了,其他人也不知道这个事情,不像有的干部被处分,那是被闹得沸沸扬扬,操作起来比较麻烦。
躺了一阵,把这个问题给思索好了之后,赵兴民一下子又想到了刚才张贺说的那番话,他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蒋联宏死活都要聂飞来跟他谈判,这有些太离奇了,难道那聂飞就是一块磁铁,但凡是个投资商过来,都会被他吸引过去?赵兴民不信这个邪。
再联想到那晚吃饭,刘助理是明明白白地跟他们说,蒋联宏喜欢那种良家妇女,白领女职员之类的,这很明显就是对他们进行提要求,自己把人给送过去,结果蒋联宏却开始一本正经地装起斯文来了,而且你说你装就装吧,那老东西还给高俊去告状,一副非要把他赵兴民给追究责任的样子,这就更加奇怪了,不符合一个投资商的特点,一般来说,投资商和当地机关之间,大多都是比较客套的,就算是心里不满,也不会搞成这样剑拔弩张,很明显就是一副要整死他赵兴民的架势。
再联想到后面蒋联宏要求聂飞回来谈,聂飞马上就回来,赵兴民一下子就觉得,张贺虽然不靠谱,但是刚才那句话却是说到点子上了,这事情可能还真是有聂飞在后面搞鬼。
“踏马的,居然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赵兴民狠狠地骂了一句,他一下子就开始联想到以前正聂飞,那家伙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蛰伏之后,就会有所动作,这次回来,看来肯定是要有所动作了啊!必须得将那家伙的前路给掐断了,要不然以前做的,可就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