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知道啊,当时做工作有多难!”朱朝洪做出一副感慨的样子,“村民不理解,毕竟当时砖厂老板说等砖厂搞好了,村里的人可以去上班,一个月能赚两三千的工资呢!后来还是聂飞啊,给村民们摆事实,讲道理,说那些山被挖完了,砖厂也就走了,到时候除了满目疮痍还有啥?说了不少话啊,总算是把这些村民的工作给做通了。”
东江省的不少干部都在看这个节目,联想到聂飞那张还带着一些稚嫩的脸庞,特别是那些从基层爬起来的干部,能够明白要把这些农民的工作给做通,着实不容易,那是要花大力气的,他们不讲道理起来,那是真不讲道理。
而且很多贫困地方的农民见识浅薄,往往就盯着眼前的这点钱,先挣了再说,结果往往是丢了西瓜捡芝麻,反倒是让别人把西瓜给摘走了,镜头一转,画面里又开始在花海里开始摄制起来。
“今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是可以看到,来这里游玩依旧是人头攒动!”江果拿着话筒在镜头前面说道,还播放了几个花海里的剧场、杂技院、游乐场以及其他游乐设施的场所,甚至现在还在建设的动物园,江果带着话筒走向了一排摊位,找到了其中的一个摊主。
“大妈,你们在这里摆摊,每天能赚多少钱啊?”江果问道,摄像机对准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
“挣不了多少,有多有少,一个月平均下来,三四千块钱吧,过年的时候多一点,过年那一个月差不多有一万到两万!”大妈笑呵呵地说道。
“聂飞您认识吗?”江果又问道。
“认识!怎么不认识?”大妈立刻说道。
“就是东合村聂长根的儿子嘛!”
“就是,都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我们就是东合村的嘛!”另外几个摆摊的妇女都开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聂飞是个好官,搞了这个花海,现在大家都有钱赚,我们女人在这里摆摊,一年能赚个几万块钱,我们东合村里还有乌鱼养殖,现在基本上各家各户都在养,只要不偷懒,人勤快,一年赚个十五六万不成问题!”女人们都开始七嘴八舌起来,总之都是在说聂飞的好。
江果笑呵呵地对这些人采访了一阵,又去了花海的核心,桃花坞,在这里甚至还专门做了一个桃木牌坊,上面雕刻了桃花坞三个字。
而且在牌坊旁边,还树立了一块创建者的石碑,镜头还专门在这石碑上拍摄了一下。
“这块石碑是记录了花海是怎么发展而来的历史,他的前身就是桃花坞,是由当时的副乡长聂飞创建的,后来再次扩大,形成今天的规模……”精诚投资公司的负责人站在旁边介绍,一行人再往里走,就到了李老五的农家乐。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很惭愧,当初要搞桃花坞,我家的房子要被拆,当时我还死活要聂飞在县城里赔偿我一套房子,为此我还跟他发生过矛盾,甚至为了报复他,让县里处分他,我还去县政府门口泼了大粪……”李老五将当年的事情给讲了一下。
而看到这个镜头的时候,有一个人实际上还是很紧张的,那就是在电视机前的舒景华,他太清楚不过了,当年教唆李老五去县政府门口泼大粪喊冤这事情,还是他私底下教唆李老五去做的。
这些土农包,说话嘴上没有一个把门的,舒景华是真的担心这家伙当着摄像机镜头讲出来,那他就要出名了,估计在采访的时候还有个意外收获呢。
不过好在李老五并没有说那些,倒不是说李老五不说,而是事先聂飞就已经打好了招呼,舒景华以前在这里干的那些破烂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没什么意义,说这些旧账也没办法掰倒舒景华,指不定还会被人认为他在趁机打击人家呢。
“说实话,到今天,我才知道,当初我的眼光有多狭隘,桃花坞搞起来,花海随之而来,我承包的这个农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