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海通市的体制工作做得好吗？”

郭洪昌并没有表态说话，他还真不好说，你要说整个海通市找不出一个比聂飞厉害的，那这海通市的领导班子也太垃圾了点，这简直就是在打他郭洪昌的脸嘛！

“聂飞是个很不错的同志，像这样有能力的年轻同志的确很难得，但是这话又说回来，太过于锋利，以后等他坐到更高的位子，可能也是对他的一种伤害，树敌太多，受到的明枪暗箭也多啊！”张自涛又说了一句，“作为领导，我们也得为这些同志的前程去考虑。”

郭洪昌还是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张自涛一眼，心里在坐着权衡，作为封疆大吏，郭洪昌知道张贺这次在这个时间里扮演者什么角色，他只是想知道，张自涛究竟是在替自己的儿子报复聂飞呢，还是想真的去磨砺聂飞。

“好吧，张书记，你想磨砺到什么程度？”郭洪昌就问道，有些事情，他也不好跟张自涛去杠，而且也没那个必要，做大领导的，心里都有一杆秤，聂飞这人，自己是要争取的，有的时候争取一个底下的干部，雪中送炭，往往比锦上添花好得多。

说难听点，今天郭洪昌跟张自涛掰扯得面红耳赤，不答应冷处理聂飞，然后掰扯赢了，那又怎么样呢？去找到聂飞说，张书记要对你进行冷处理，是我跟他面红耳赤地吵了一架，保住了你的位置？

聂飞表面上可能会恭恭敬敬，感恩戴德，但是内心说不定也就没当回事儿，就嘴巴说说谁会相信呐？别说在体制里了，就是在普通社会上，谁要相信这些话，那真的算是城府不深的人。

但是如果张自涛真的把聂飞给冷处理了呢？那郭洪昌以后一出手，将聂飞给调回来，这就是雪中送炭了，对方还不对自己感恩戴德吗？